“因为联军盟主袁绍是其兄,但袁绍是庶出,袁术是嫡出,所以袁术向来看不起袁绍,袁绍当上盟主他更是不服,因此二人经常有矛盾,这是其一。”李儒侃侃而谈,仿佛一切在他的掌握之中,“其二,袁术贪功图利,在孙坚出战时压下粮草,导致孙坚大败,故而惹得人人厌恶,无奈之下他只能自行离去,其实由此已经可以看出诸侯联军的关系没有想象中的牢固,只要他们久攻不下就会自动放弃。”
吕布不满道:“哼,等等等,你就知道等,那到底要等多久联军才能退兵,难到他们一天不退兵我们就一天驻扎在这虎牢关吗,那要是他们打个十年八年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奉先莫要冲动,文优之言颇有道理,诸侯联军的确是各怀其心,但最让我担心的而是李元,有他在诸侯联军的实力简直是提升了好几个层次。”董卓一想到李元就感到如芒在背,浑身不舒服,“文优有何办法替我铲除李元?”
李儒也不介意吕布生气,他早已习惯吕布的脾气,低下头来思考,良久后方才说道:“我对李元知之甚少,现在想要对付他恐怕太难。”
“难道李元真的是命中克我?”看到连李儒也拿李元没辙,董卓不禁叹气道。
“董太师,据我所知李元与张济从子张绣乃是同门师兄弟,不知道能否从他入手?”樊稠突然想到张绣和李元的关系。
“竟然还有此等事情?”董卓把目光看向张济,“张济,樊稠所说是否为真?”
张济暗叫不妙,董卓生性多疑,正因为害怕被他怀疑所以他才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也不知道樊稠是从哪里得知此事,他与樊稠向来不和,现在樊稠把这事说出来恐怕是为了对付他。
“启禀董太师,却有此事,张绣早年拜蓬莱枪神童渊为师,李元与他师出同门,但张绣早在七年前返回家中,在我麾下从军,与李元早已没有任何联系。”张济把李元和张绣的关系推得一清二楚,尽量不让董卓怀疑。
“实在可笑,既然是使出同门又怎么没有联系,
多多少少也有互写书信吧,莫非是张绣和李元暗中勾结所以你才如是说道?”好不容易抓住张济的把柄樊稠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张济大怒,指着樊稠叱责道:“樊稠你是何意,难道我张济会是这样的人吗,董太师对我恩重如山我又怎么可能背叛他!”
“呵呵,你会不会我倒是不知道,至于张绣我就不敢保证了,”樊稠向董卓提议道,“张绣让人值得怀疑,还请董太师派人前去捉拿他归来,以免中了李元诡计。”
“樊稠你简直是血口喷人,张绣向来是忠义之人,怎会作出背叛之事,你要对付我尽管来就是,何必拿小辈说事,”张济对董卓说道,“还请董太师明鉴为我做主!”
董卓看着二人在下面争吵也拿不定主意,只好把目光看向李儒,“文优,你认为如何是好?”
“张济在太师麾下从军多年,忠心耿耿,我相信张绣也不会是有异心的人,董太师你应当大可放心。”李儒拱手回答道。
“嗯,我也相信张绣为人,”董卓再次把话题放回战事中,“文优,我观诸侯联军今日攻势如此之猛,恐怕虎牢关也坚持不了多久,不知道你有何良策?”
李儒早知董卓胆量已不比当年,依靠虎牢关足以挡下诸侯联军,但董卓依然前怕狼后怕虎,担心这担心那,所以他想了一条计谋让董卓安心,说道:“我有一计可以让董太师远离关东联军,不再受联军威逼。”
董卓听此眼前一亮,“有何妙计速速说来。”
“迁都长安。”李儒只是说了四个字,但在场众人听完后都倒吸一口凉气。
迁都乃是天下大事,如若不是遇到大灾大难是不可能迁都的,而且迁都还涉及到朝野官员,百姓,还有种种牵连,所带来的影响可不是一般的大。
“军师,迁都长安恐怕不太妥当吧。”张济少有的没有支持李儒。
“哪里不妥当,我倒是觉得此计可行!”樊稠才不管这么多,他只知道要和张济唱反调。
“樊稠你!”张济怒目而视。
眼看两人又要大吵起来,李儒连忙阻止,“两位
不比争吵,迁都洛阳其实是一石三鸟之计。”
“为何是一石三鸟之计?”听到如此吕布也来兴趣了。
“其一,能够避开诸侯联军锋芒,现在我军再和联军交锋已无优势,联军不仅兵力强盛,最重要的是他们出兵讨伐符合天下百姓利益,继续在虎牢关与其消耗乃是无用之举,迁都至长安不仅能避其锋芒还能依仗潼关抵挡联军攻势”李儒知道只要有李元在他们就很难取胜,所以避而不战才是最好的选择。
董卓点头认同,“文优言之有理,其二是什么?”
“其二,联军以讨伐太师为由出兵,实则都想占据洛阳,洛阳乃是天下中心,能够占据洛阳控制天子就可以挟天子而令诸侯,如若我们让出洛阳,诸侯联军必定不攻自破,而且还会为了洛阳互相残杀,我们只需隔岸观火,待他们互相消耗得差不多再将其一网打尽以报今日之仇。”
“其三,朝上官员虽然表面认同太师,但大多数内心怀恨,我们将其全部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