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东方老赢表面不动声色,脸色却渐渐微红,“无妨,我将她打晕就是。你也跟来帮我。”
“帮你?”
还没等沈绛雪反应过来,东方老赢已经一个纵身跳进了女子的房中。
女子还在疑惑刚刚是什么摸了自己,就突然见到一个黑影从窗户中跳了进来。
女子刚欲惊呼,就被东方老赢一个手刀打晕。
沈绛雪也跟着飘了进来,就看到东方老赢将女子往床上抱去。
“呼……”
东方老赢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开始解开女子的罗衫,等褪到只剩里衣时,东方老赢转过头去。
“沈小姐,男女授受不亲,我闭上眼睛,你来指挥我来取。”
沈绛雪看着东方老赢面无表情,但是却通红的脸,不由得捂嘴轻笑,“好,那你可不要乱摸哦。”
“那是自然!”东方老赢坐到床边,紧闭双眼,将手往女子身体的上方伸去,“可是这里?”
沈绛雪在一旁指挥,“不是,再往下一点。左边,不对不对,右边。”
东方老赢听着深绛雪的指挥,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自己的手。
“慢慢往下放,对,停!你慢慢用手指往下探一探,往里摸摸有个布条扯出来就行。”
东方老赢感觉自己身体十分燥热,小心的摸索了一下,终于找到了布条。
“找到了!”
东方老赢用力一拽,散发着体香和腥臭的月事带就被轻松的拽了出来。
沈绛雪见到月事带被取出,立刻往旁边躲了躲。
东方老赢随手把床上的被子盖到了女子身上,又把月事带对折揣进怀里,“走吧,我们去下一家。”
说完,东方老赢就准备翻窗而出,就在准备出去时,他又看到了女子梳妆台上的银饰。
沈绛雪见东方老赢顿住脚步,不由得问道:“东方大哥,怎么了?”
“先生吩咐我在剑上镀银。”东方老赢转身返回屋内,将梳妆台上的银饰一扫而空,“可以了,走吧。”
沈绛雪目瞪口呆的看着东方老赢得一通操作,“东方大哥,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东方老赢又是脚步一顿,略微思考了一下,“嗯,是有
点过分。”
于是又转身回到梳妆台,放回了之前偷走的一对耳环,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她明日就不会没有首饰戴了。”
沈绛雪:“……”
是夜,无数女子闺房遇窃,此后不知从何时起,荣县开始流传一个关于月事鬼的古怪传说。
传说中,有个月事鬼喜欢偷月事带,当女子来月事时,一定要在床头摆好银两和一个银饰。
这个银两被称作“贞操钱”,月事鬼來偷月事带时会将银两带走而单独留下银饰。
相传如果没有摆放银两的话,月事鬼就会夺走女子的贞操。
……
丑时,荣县城北,东方老赢背着一大包包裹,穿梭在小巷内,包裹内全是偷来的月事带和银饰。
“这里就是木匠家。”东方老赢翻过院墙,撬开了窗户。
老木匠正在酣睡,浑然不知有人已经翻进了屋里。
东方老赢正欲叫醒老木匠询问桃木剑的事情,沈绛雪却在一旁拉着东方老赢得衣袖指向屋里,“东方大哥,我感觉到那边似乎就有桃木。”
东方老赢点点头,轻手轻脚的往屋内走去,只见一个木桌上正放着一把桃木剑。
东方老赢拿起桃木剑,发现这剑似乎是新制的,还有毛边没有打磨干净。
取得桃木剑后,东方老赢走向沈绛雪,沈绛雪却吓得连忙后退,“东方大哥,你用布将它包起来吧,我害怕。”
东方老赢看了看桃木剑,又看了看沈绛雪,在屋里找了一块粗麻布草草将桃木剑裹了起来。
然后又在屋内找到一根圆木棍,东方老赢颠了一颠觉得挺顺手,就一同拿走了。
就这样,东方老赢右手扛着棍子,左手拿着粗麻布裹的桃木剑,背后背着包裹,腰间挂着佩剑,开始朝铁匠铺赶去。
铁匠铺的老板在酣睡中被东方老赢叫醒,被逼着给他的佩剑镀银。
东方老赢将背后的小包裹打开,丢下了一地的银饰,“用这些银子给我的剑镀银,剩下的银子都归你。”
铁匠看着一地白花花的银饰,咽了咽口水,既兴奋又畏惧的点了点头。
东方老赢将佩剑递给铁匠,“拿去。”
铁匠颤巍巍的接过东方老赢得佩剑,这刚一上手,铁匠就两眼冒光:“好剑啊!
我做了大半辈子铁匠,从未见过如此的好钢,镀银岂不是可惜了啊!”
东方老赢道:“此剑名为天星,为天外陨铁打造,吹毛短发,削铁如泥。”
铁匠如获至宝的仔细观赏了一下,然后重新递给东方老赢,“恕在下无能,如此宝物,可不能毁在我手里。”
东方老赢接过剑直接架在铁匠的脖子上,“你是想死?”
铁匠这才从刚刚拿到剑的兴奋劲儿中缓过来,“不不不……少侠,您看用我铺子里的剑给您镀银可好?”
东方老赢想了一下,收回了佩剑,“也可,必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