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了,街上布置颇有些喜气,上班这一路看过来,梁潇也不禁觉得心情甚好。
还哼着小曲进了工作室。
只不过不知怎么的,工作室里的气氛怪怪的。
梁潇一进门,外间的林岚便一脸为难地指了指梁潇的办公室,小声说:
“潇姐,有人找。”
梁潇不明所以,只以为一大早上就有客人来,笑着点点头,说:
“ok,你工作吧,我去看看。”
“不是……潇姐,那个,这位好像不是来下单的。”
霍成泽这几天总是有事没事就出现在工作室门外说什么要接梁潇下班,林岚也见过几次,大约知道是什么意思。此时便小声提醒梁潇。
梁潇微一皱眉,似乎有种不太好的预想,她顿了顿,旋即冲林岚颔首,轻声说一句:
“没事,我看看。”
说完,便深吸了一口气,径直走上前,一把拉开了她办公室的门。
看着此时此刻办公室里的情形,梁潇满脑子里就一个词——
鸠占鹊巢。
呸。
她这个工作室的老板还没来上班,办公桌上已经被人占了一大半。
偏偏那人还非常没有自觉,见到她来了只是稍稍抬眼看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一句:
“早啊。”
梁潇撩了撩额前有些扎眼的刘海,一步步走上前。
“啪”的一声,将手上的笔记本电脑包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双手撑在桌面上,面色不善地问面前这位不速之客:
睡一个房间。
有次半夜很晚,小家伙突然蹑手蹑脚地进了梁潇的房间。
还没等她赶他出去,梁子阅便小心翼翼地走到她旁边,一脸恳切地跟她说:
“潇潇,我会很安静,不会吵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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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潇突然有些感慨。
血脉真是玄而又玄的东西。
父子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见过。
可是说出来
的话,说话时候的神态都一模一样。
梁潇有些恍惚,鬼使神差地,竟然没再追究,反而在办公桌的另一边坐下来。
亏得她这张桌子长,两个人坐在一起办公虽然有些局促,倒也不至于太挤。
不过梁潇坐下之后才回过神儿来,这人不请自来,她能将计就计不赶他,但是可不愿意给他什么好脸色。
是以,便把什么设计图稿、笔记本、平板、数位板……总之,能放的东西到处乱放,一个人占了大半张桌子。以至于霍成泽那边只剩下一小圈地方,竟然显得有些可怜。
不过今天的霍成泽好像一点儿脾气没有,反而还好声好气儿地问她:
“我帮你收拾?”
梁潇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厮今天好像有点高兴。
凭梁潇对霍成泽的了解,他高兴的时候有求必应,脾气好的没边儿。
不过要不怎么说他不是个东西,虽然他高兴的时候脾气好,可是他高兴的时候实在屈指可数。
更多时候,他都是板着一张脸,让人瞧不出喜怒。
听了霍成泽好声好气儿的这句话,梁潇非但没有领他的情,反倒阴阳怪气地冒出一句:
“我这里啊,地方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我看霍总还是赶紧回去,不然耽误了您几百亿的大生意,我可赔不起。”
“喏。”
男人好像没有听见她这句带刺的话似的,突然抬手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梁潇低头一看,才看到手上搁了一块大白兔奶糖。
这是十几岁的时候她最喜欢的糖。
十几岁的时候梁潇嗜糖如命。
那时候梁家刚刚被查封,她也刚刚跟霍成泽回家。
的话,说话时候的神态都一模一样。
梁潇有些恍惚,鬼使神差地,竟然没再追究,反而在办公桌的另一边坐下来。
亏得她这张桌子长,两个人坐在一起办公虽然有些局促,倒也不至于太挤。
不过梁潇坐下之后才回过神儿来,这人不请自来,她能将计就计不赶他,但是可不愿意给他什么好脸色。
是以,便把什么设计图稿、笔记本、平板、数位板……总之,能放的东西到处乱放,一个人占了大半张桌子。以至于霍成泽那边只剩下一小圈地方,竟然显得有些可怜。
不过今天的霍成泽好像一点儿脾气没有,反而还好声好气儿地问她:
“我帮你收拾?”
梁潇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厮今天好像有点高兴。
凭梁潇对霍成泽的了解,他高兴的时候有求必应,脾气好的没边儿。
不过要不怎么说他不是个东西,虽然他高兴的时候脾气好,可是他高兴的时候实在屈指可数。
更多时候,他都是板着一张脸,让人瞧不出喜怒。
听了霍成泽好声好气儿的这句话,梁潇非但没有领他的情,反倒阴阳怪气地冒出一句:
“我这里啊,地方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我看霍总还是赶紧回去,不然耽误了您几百亿的大生意,我可赔不起。”
“喏。”
男人好像没有听见她这句带刺的话似的,突然抬手往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