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现在围着两个老人,有说有笑,分享着最近的趣事,就连阿耀哪天多拉次粑粑,还臭的不行,害的他们差点晚饭都吃不下去。
嘴上说着嫌弃的话,眼睛却盯着阿耀。
就连和承都站在阿耀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弟弟”喊个不停。
他们好像才是一家人。
韩父、韩袁氏有种置身事外,与他们格格不入。
两个人越坐越觉得尴尬。
甚至有种荒谬说不出来的感觉。
韩炽和孙秀、孙依眸光相视了瞬间,又快速若无其事的避开。
兄妹三人都笑的越发真诚热切,对着祖姥爷、祖姥姥嘘寒问暖。
孙可、和承也连连附和。
韩巧去了厨房,看看晚上的菜肴。
蘅毅去了偏厅,见王捕头带来的人。
这是王捕头的师弟,学的一身好武功,武功比王捕头还厉害许多。就是运气不好,娶了媳妇,媳妇生孩子的时候一尸两命。
紧接着爹摔倒瘫痪,娘也一病不起。
那仅有的一点家底也消耗的干干净净、房子、田地都卖个精光。能借的都借了,亲戚朋友现在都不愿意再伸出援手。
他也是没有办法,才过来找这个多年没联系过的师兄。
“我的要求也简单,给我爹娘治病,给他们口饭吃,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能安享晚年,再给上一笔银子,让我去把欠的债还了,自此一生我张昭这条命就是蘅爷您的。”张昭说着咚一声给蘅毅跪下。
为了爹娘,为了借钱是许下必还的诺言,第一次低下了头颅,弯了膝盖。
他已经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