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还要做一些家务,韩袁氏瞧着憔悴很多。
两个嫂子、弟媳妇也心有怨言。
招呼着韩巧他们坐。
韩巧这才坐下,喝一口水,就看见韩香幽灵般走来。
脸色苍白,瘦的只剩皮包骨,走路都像飘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她有些呆的看着韩巧,轻轻喊道,“姐。”
然后紧张搅着自己的手指,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隔一会又抬膜看一眼韩巧。
“她醒来就忘记了很多事情,也忘记了很多人,大夫说伤到脑袋了。”韩大嫂道。
韩巧盯着韩香看。
韩香时不时抬眸看一眼韩巧。
满怀期待和忐忑,又慌乱的垂下头。
“她还认得两个孩子吗?”韩巧问。
韩大嫂摇头,“她记得自己没了一个孩子,也不认得周鞍山,两个孩子喊她娘,她都一脸懵着,以为自己只有十六岁,还未嫁人。又不知道孩子爹是谁?整宿整宿不睡觉,也不吃东西。”
韩巧闻言,她并未生出任何恻隐之心。
她都觉得自己铁石心肠。
“周家那边怎么说?”韩巧问。
看向门口,韩香的两个孩子正在跟着韩炽、和承,等着韩炽喂他们吃县城带来的糖。
“他们现在就跟泼皮无赖一样,周鞍山要和离,孩子也不要了,但是要留下那宅子,愿意再赔偿五两银子。”韩大嫂说着满肚子气愤。
这要是和离了,就得赖在家里。
她可不想伺候这个活祖宗。
更别说两个孩子还小,以后要是去书院读书,那又是一大笔银子。
“那宅子修建起来可不止五两吧。”韩巧道。
“差不多二十两,五两怎么够。”
韩巧当初修建宅子花的银子少,是因为韩家人都来帮忙干活。
工钱上面省了很多。
“既然要和离,那宅子卖了银子作为补偿,不然就去衙门报官呗。”
“阿香把周鞍山娘的耳朵咬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