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破肚用冰镇着送过去。
白茶来和韩巧说的时候,韩巧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平静的让白茶回去。
只是切菜的时候差点切到手,把做荷包的布料剪的稀碎。
她是担心蘅毅的,很担心。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韩巧立即起身去开门。
看着浑身是血、又脏又臭的蘅毅,被白茶搀扶着,她先是想笑,又有些想哭。
张张嘴有些急切道,“赶紧进来。”
“阿秀、阿依,赶紧去拎水。”
白茶帮着蘅毅洗头、洗澡后,扶着他去床上躺着。
冯家那边的大夫过来给蘅毅看伤,好几处伤口深可见骨,敷药的时候,蘅毅看向门口。
见韩巧站在那里,他冲她笑了笑。
“……”
韩巧也朝他笑了笑。
扭头去灶房了。
粥已经煮的差不多,大夫拿来的药也煎起来。
蘅毅在山里好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
白茶来端粥,里面就撒了一点盐,蘅毅很快吃光。
药还好煎一会,白茶过来找韩巧。“阿巧姐,蘅爷让你进去。”
“我去问问大夫,需要注意些什么?”白茶一溜烟跑去了前面堂屋。
韩巧进了屋子,蘅毅靠在床上。
他穿着崭新的亵裤,随意盖了床单,身上包扎的严严实实。
他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看向韩巧笑。
“阿巧姐,我活着回来了,以后我便什么都听你的。”
韩巧闻言,心口微涩。
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问蘅毅,“疼吗?”
“有一点疼,你会心疼我受伤吗?”蘅毅声音很轻,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小心翼翼试探着大人的底线。
韩巧轻轻点头,“我担心了好几天,就怕你出事,也后悔那天没有强行把你留下来。”
她伸手轻轻握住蘅毅的手,“蘅毅,以后别为了银子拿命去冒险,我其实很期待嫁给你后,与你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如果我们运气够好,还可以生一两个孩子。”
“像你也好,像我也很好!”
“你说是不是?”
韩巧抬眸,眸子湿润的看着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