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巧站在原地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一时间又没想起来哪里不对。
回到家里跟韩袁氏说这事。
刚要幺叔也在。
幺叔嘿嘿笑了两声。
“幺叔你笑啥?”韩巧问。
“没啥没啥。”幺叔摆摆手,进堂屋跟四个哥哥商量韩巧进住办酒的事情。
韩巧这小院本来准备了五两银子,后来她七七八八又添了三两银子。
好在效果十分不错。
“这段日子,你们辛苦了。”韩父认真道。
韩巧这宅院花八两银子就能修的这么好,多亏四个兄弟,还有侄儿、侄孙们。
要不然再来两个八两都不够。
“说这些见外话。”韩大伯笑道。
也是成就感满满。
那小院子宽敞明亮,怎么瞧着都好,他想着等攒点钱,也给几个儿子修这样的。
住着安逸,养鸡养鸭猪圈柴房排场大。
韩巧端着茶进屋来,一一喊了人才在最末尾坐下。
“爹、大伯、二伯、三伯、幺叔,二十五那天都来,我二十三跟幺叔去县城买粮食。”
“哪能都来,就我们大人来就成。”韩大伯立即反驳。
又对韩巧说道,“我知你口袋里还有点钱,但也不能这般花。”
“大伯,您说的我都知晓,进住是件大喜事,这些日子孩子们也帮了不少忙,就过来吃顿午饭而已,花用不了几个钱。”
韩大伯盯着韩巧看了片刻,笑起来,“那就依你的,等你二十三买了粮食回来,咱们再商量着怎么办这个酒席。既然你要请客,你嫁出去的几个姑姑、姑婆得喊一声,她们要是来了这亲戚往后你就得走动起来,若是不来也就不必走动了。”
“是,我听大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