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韩巧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孙益明被打的脑子发懵,愤怒中带着委屈的瞪向韩巧,仿佛在问不是说好不打脸,为什么忽然又打脸了。
“昨儿不打你脸,那是一报还一报。今儿打你脸是因为你骂我,如果你再敢出口成脏,我不单单打烂你的脸,还要撕烂你的嘴。”
韩巧的声音不重,但一字一句说的十分清晰。
也是在警告孙益明。
今时今日的她绝对不会给他留丝毫体面。
孙益明气愤万分,抿紧了嘴巴不吱声。
“我现在给你解开绳索,你给我去茅厕小解,然后洗脸漱口去灶房吃早饭,最后回书房来给我写千字文。”
韩巧边说边给孙益明解绳索。
“你别想着逃跑,你如果跑出去,我就去大街上喊,说你孙益明不举,还染了脏病。”
“要是这还威胁不到你,我就去衙门举报你当年考童生的时候作弊……”
“你胡说。”孙益明呵斥出声。
韩巧芙蓉面容上露出一个坏笑,“我是胡说的呀,但会有相信的是不是。”
“说不定你那些狐朋狗友还会跳出来一两个指证你呢。”
孙益明指着韩巧,竟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韩巧确实没说错。
但凡她敢去衙门报官,污蔑他考童生的时候作弊,定会有人跳出来附和、质疑。
“呵。”韩巧冷哼一声,拿着绳子出去。
孙益明没法子,又不敢真去试探韩巧的底线。
只能强撑着疼痛慢慢吞吞起身,扶着墙壁去后院茅房小解。
然后又慢慢吞吞回来打水漱口、洗脸。
桌子上放着一个碗,碗里粥汤已经黏稠,他饿极了,也不敢挑剔,刚坐板凳上,屁股痛的他跳起来,“呜呜。”
没办法坐,只能端着粥碗站一边吃。
也没有下饭菜,光黏糊糊的粥,难以下咽的同时又不得不吃。
孙益明听到外头传来声音,够长脖子去看,只见他的衣裳一件一件被丢出来。
吓的他忙丢下碗跑上前去问,“韩、韩氏,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