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季沫,然后这才看到背后那系的绳结。
找到了症结所在,千荒不由眼睛明亮了几分,等把肚兜脱下来,他的呼吸却更加急促,他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明媚的春光。手指颤抖的把季沫下身的衣服也脱掉。
然后把她抱紧了浴桶里,做完这一切之后,千荒手掌抓着木桶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
他站在窗前,打开窗吹了一会儿冷风,这才让自己冷静了一些。
他一直都不是热衷于这种事情的人,再加上他本身就是白狮,族长没有强制性的让他繁衍后代,他的后代必须要足够优秀,若仍然能是白狮,那将会是翼狮族最大的幸运。
忽然,千荒刚刚平静下来,就听到身后那咕噜咕噜的水声,回头一看,发现季沫的身体竟然滑进了水里,一道白色的小身子正用爪子拖着季沫的脑袋,而它自己的身子,却在水中沉沉浮浮。
千荒脸色瞬间一凝,几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小白的后颈,怒吼道,“谁准你进来的?谁让你靠近她的?”
小白吱吱的叫了几声,小爪子不停的挥舞着,但是它的爪子实在太短,千荒只是稍稍把它拿远了点儿,小白便怎么都无法抓到千荒了,只能干着急的吱吱乱叫。
千荒一手抓着小白,一边手拖着季沫,他望着小白的视线充满的冷锐。
“我知道你不是银狐,至于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想去猜测,但是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儿,别去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否则,我不管你是什么,我都能轻易捏死你,明白吗?”
小白支棱着尖尖的耳朵听着,大眼睛咕噜噜的转动着,里面没有害怕,没有恐惧,更没有慌乱,它就像是一个人似的跟千荒对视着。
它把自己的前爪伸到面前舔了舔,随后竟然又对着千荒吱吱叫了两声,只是两声跟之前小白的叫声大不相同,似乎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东西。
千荒眯着眼睛盯了小白许久,然后让季沫靠在浴桶上,然后提着小白吧它丢了出去。
帮季沫洗澡对于千荒来说,实在是一件煎熬的事情,他虽然不像那些兽人一样,见到雌性就会发情,但是面对这样一具完美的酮体,何况这个人还是他心仪的人,他怎么能不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