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腹部微微起伏,秦旨尧都要以为他死掉了。秦旨尧看着野兽沉睡的样子心疼道:“流了那么多血,要是能给你输点血就好了。”
秦旨尧想了想,从背包翻出了一包葡萄糖粉,然后用矿泉水冲了很浓一瓶葡萄糖水,然后掰开严泽的大嘴巴往里倒。
也许是因为味道不错,这次严泽没有清醒,身体却立即有了精神,本能地胡吞海咽,喉咙发出‘咕哝咕哝’的吞咽声。直到秦旨尧把瓶子里的葡萄糖水全部倒进了他嘴里,严泽还一下下吞咽,显然没吃饱。
秦旨尧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了少量泪水。“好了,还有一点点。”
说着,秦旨尧又冲了小半瓶水喂给了干咽口水的野兽。
严泽照单全收,尤嫌不够。
“好困,大瞎子,明天再给你找食物,我先睡了……”秦旨尧的声音越来越低,话音未落就躺在了严泽身边。
秦旨尧早就到了睡觉的时间,遇见严泽又忙活了半天,费尽了体力。这时严泽的伤势稳定了些,秦旨尧就晕晕欲睡起来,连帐篷都懒得搭,躺在地上就沉沉睡去。
雄性兽人是绝对强悍的存在,就算命悬一线很有机会救活。严泽喝了葡萄糖很快就有了些好转,在秦旨尧睡着后没一会儿就醒来了。
严泽动了动脑袋,眼眶立即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疼痛尖锐得直达大脑,疼得他差点直接晕厥,身体不断颤动,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唉?什么味道?严泽精神一震,鼻尖急促地耸动。严泽突然瞪大了破损的双眼,连右眼的疼痛都忽略了。
雌性!是雌性的味道!为什么会有雌性在我身边?被灵蛇抢走的雌性不是掉蓝水里了吗?不对,这不是那只雌性,这只雌性的味道更好闻,比灵蛇抢走的那只还好闻,严泽一闻就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这个味道。
原来我被这个雌性救了,可是为什么没有雄性的味道?雌性怎么会单独出现在野外?
严泽想靠近雌性,但虚弱的身体让他连四肢都很难抬起,更别说移动身体了。严泽尝试了一会,就体力不支,虚弱得直喘气。
严泽身体太虚,大脑和身体只动用了一会就又开始犯困,不多时就又陷入了晕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