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喃喃道:“我爷爷以前在的时候,每天中午都要抿上几口酒。他有痛风,医生是不让喝酒的,他也知道喝了酒会痛,却戒不了这个酒瘾。后来有段时间倒是戒了,可没有多久又喝上了。每次劝他,他都不耐烦。索性我也不劝他了。”
席悦认认真真听着,第一次听他说这些,心里暖暖的。
再也没有比这种家常话更能拉近彼此的距离了。
“我到了高中的时候我爷爷就劝我喝酒了,他说自己十六七的时候早就在喝酒了。那会儿老一辈的结婚也早,我奶奶和爷爷结婚的时候才十七岁。”季景山说着把装了点酒的一口杯递给席悦。
席悦小心翼翼地接过酒杯,稀世珍宝似的,先是抿了一小口,放在嘴里慢慢品尝。
“好喝吗?”季景山问。
席悦连忙点头,竖起大拇指:“这酒是真的绝!”
季景山也跟着抿了口。
酒于他而言,真不算是什么好喝的东西。
尝了几口酒,季景山见席悦这一脸期待模样,又给她倒了点。
席悦自然是来者不拒。
喝了莫约有那么小二两酒,席悦的小脸就有点泛红了。
季景山不敢再给她喝酒,问她:“吃晚饭了吗?”
席悦摇头:“还没。”
这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也不可能再去超市买菜做饭,于是季景山提议点外卖。
席悦瘪着嘴:“你不想让我给你做饭吗?”
“太迟了,下次吧。”
席悦失落地点点头。
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天天想着给人做饭可还成?
季景山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许了个承诺:“明天吧,明天刚好周末,可以一起做饭。”
他其实也很想吃她做的饭菜。
席悦瞬间绽放光芒:“好呀!”
在等外卖期间,季景山准备先去洗个澡。
奔波一天,浑身黏腻。
席悦催他:“那你快去洗澡吧,外卖至少还要四十分钟才能到。”
等季景山去洗澡了,席悦又眼巴巴地来到那瓶茅台面前。
怎么说呢,实在是这酒的味道太好了,所以就想再喝一点。
席悦咽了咽口水,再喝一点点应该没事吧?
于是偷偷摸摸地又给自己倒了那么一小杯酒。
一口喝完,她又给自己倒了一点。
等到季景山收拾完一身清爽出来的时候,席悦已经喝了有那么小半斤酒了。
这可是酒啊!她当水在喝了。
这会儿席悦倒还是清醒的,见到季景山立马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敢出声。
季景山叹口气,问她:“喝了多少?”
“就一点点。”她说着还用手指比了比。
季景山实在无奈,打骂不得,只能把酒收起来。
没多久外卖送到。
一直到吃完外卖席悦都表现地很正常,没有说胡话,也不像是喝醉。
季景山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对席悦说:“我送你回去吧。”
“去哪儿?”席悦问,声音有点飘。
季景山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问:“席悦,你是不是喝醉了?”
席悦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可是千杯不醉!”
这种情况,孤男寡女,当务之急还是把她送回家去为好。
季景山起身来到席悦面前,低声说:“来,我送你回家。”
怎知席悦躲闪一样的把自己往沙发里塞,摇头:“我不想回家!”
“好,你的那几个闺蜜呢,我送你去她们那里,好吗?”
“不不不!我不要去她们那儿,我就想在这里,想和你在一起。”
季景山:“……”
席悦喝了酒,醉了。
小猫一样地黏在季景山跟前,甜糯糯地笑着,说:“上次玩飞行棋,你还欠我一个条件,你记得吗?”
“记得。”
“那我现在可以提吗?”
季景山善意提醒:“席悦,你现在喝醉了。”
“没有!很清醒的。”席悦眯了眯眼,“你是不是要反悔呀?”
“不是。”
“那我要提了哦。”席悦说着凑到季景山跟前,企料动作笨拙,一个不小心绊了一下滚在地上。
沙发旁的地上铺有地毯,倒也不会让她觉得太疼。
季景山起身去扶席悦,反而被她一把搂住了脖子。
她躺在地上,他撑在上方。
季景山就听近在咫尺的这个醉丫头说了一句:“你亲亲我好不好呀?”
底下的人醉意朦胧的,脸颊粉粉嫩嫩。
再硬的心也会软下来。
季景山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柔下声,只用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你到底是想抱抱还是想亲亲。”
“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