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斯终于看了过来。
办事员把手在衣服两侧蹭了蹭，小心接过批文，目光上下来回逡巡，嘴里嘟哝：“噢！您应该早说的！这已经不是折扣的问题了，其实可以直接把谷场等一整片地都批给您，您作为董事提供基金就好，商业买卖就没有必要。”
“那再好不过了。我们什么时候能拿到这片地，毕竟建造房屋还要花费时间。”
“周一，其实您现在就可以规划了，这几套房子全是连着的，后面还带着很大的后院，再算上谷场，建筑面积远比你想象得要大。”办事员的态度热切了许多。
“那后续工作还要麻烦您了，建筑图可以尽早给我吗？我找团队设计好好规划一下。”
“好的好的，我回去就给您猫头鹰过来一份，一些不能改动的地方我们都会标明，请您到时注意。”
“我会的，感谢。”
办事员匆匆忙忙地离开，没有再关注罗斯默塔的调情，而西瑞尔和西弗勒斯选择再坐了一会儿。
西弗勒斯捏着搅拌茶匙，慢条斯理地在几乎没有碰的巧克力里转了两圈，盯着西瑞尔的脸，似笑非笑。“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西瑞尔？”
西瑞尔装傻地拿过桌上地菜单，用白色的魔杖戳了戳炸鱼薯条。
“什么？解释什么？好吧好吧……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给您10分钟自由提问时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有关于你推进巫师文明的小计划，我从来不知道圣芒戈的医生原来藏在心底里的愿望是开学校。”西弗勒斯用手指扣住了西瑞尔手下地菜单，拖到了自己的面前，用黑色的魔杖戳了戳水果沙拉。
“得了，怎么听着这么冠冕堂皇…...我明明只是给过分担忧的西弗爸爸找一个托付儿子的好去处，这种规模在中国可算不上学校，最多是私人托儿所。如果明年入学人数在10人以内，很可能连托儿所都算不上了，我听伊文说可以叫’小饭桌’，专门给学生提供午饭和看护写作业的服务。”
西瑞尔学西弗勒斯假笑，又用一根手指将菜单拽了过来，白色的魔杖头戳上了炸鸡块和烤翅。
“午饭和看护写作业？”西弗勒斯完全不理解作业为什么需要盯着写，他一伸手，西瑞尔手下地菜单回到了男巫手中，然后白狐小伙子眼睁睁地看着西弗勒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金枪鱼蔬菜沙拉、熏牛肉三明治、牛油果奶昔以及烤番茄。
————噢！为什么要点熏牛肉三明治？这家的熏牛肉很咸，西瑞尔不止一次地小声抱怨过，而西弗勒斯肯定知道，所以明显是在挟私报复！一大盘熏牛肉三明治，会噎死的！
“对啊，你不知道这种’小饭桌’在国内特别有市场，有些家长忙，学校不提供午餐或者嫌集体订餐口味营养什么的不合适，就给孩子就近找一户人家。他们每天负责给七八个孩子做饭，偶尔顺便盯着他们放学来写写作业，晚上被下班的家长接回去。”西瑞尔伸长胳膊毫不客气地拽走了蔬菜感爆棚地菜单，报复性地戳了戳朗姆酒提子冰淇淋、抹茶蛋糕、芒果慕斯和奶油焗玉米，以及芝士迷迭香小土豆（备注写了放辣椒）。
“我们需要这个？！”西弗勒斯抱起手臂，瞪着西瑞尔点的一堆甜品狠狠皱眉（显然西弗勒斯一语双关，明里质疑小饭桌，背地里质疑那堆甜品蛋糕）。
西瑞尔目不斜视，正襟危坐，“不，我们不需要这个。我只是举了个不合适的例子，我们即将办的小学校以教学为主，教小朋友看书识字了解一些巫师世界的知识，多做做游戏。当然，最主要的目的是结交更多从6岁到10岁的巫师小朋友。”说完后又顺手点了黑森林蛋糕和黑樱桃果塔。正在犹豫要不要再加个草莓杯子蛋糕。
“霍格沃兹学前班？”西弗勒斯忍无可忍，抢走了菜单，戳了一下清肠胃的蔬果汁。
“听着怪怪的，不过…...精确。”西瑞尔伸手，够不到菜单，西弗勒斯竟然把菜单举了起来？！
“谁给你出的主意？”举着菜单的魔药教授不为所动。
“我自己。”西瑞尔抬眼睛挑衅，也跟着抬起胳膊。
“大家什么反应？”西弗勒斯依旧举着菜单，不让他够到。
“我做了156户的调查，当然主要针对教育界的人士和有学龄前儿童的巫师家庭，得到了大部分人表示认可。”西瑞尔把自己摔回了靠背椅，目测是放弃抢菜单了。
“另一部分呢？”西弗勒斯满意地咋咋嘴，把菜单放低，干脆破罐破摔地点了一份西冷牛排和红酒小羊排，他觉得午饭估计要在这里解决了。
“他们在观望，毕竟家族教育也是巫师界的传统，所以我想到了更好的、容易被大家接受的办法。”
“什么？”
“学期制和夏令营制。”
“谁来教学？”
“退休的老教授或者有爱心的拥有证书的巫师。为了孩子的安全考虑，这所小学校对教师的考察会非常非常严格，不会出现一个小班级只有一个老师的情况，因为毕竟孩子越小，越难以看护和管束。当然……说到这里，我在圣芒戈的一些伙伴表示，他们节假日期间愿意来做义工，老皮特最近就挺积极的，他的小孙女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