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斯…….雅典娜以后就是我们的了吗?”西瑞尔像是想起什么歪歪头,用头发蹭了蹭男巫苍白却强壮的手臂,软乎乎地问。
“嗯。平时停在这里,我租了一个港口的位置。如果要去别处,可以开它。”
“丹尼尔帮忙打理?他是你朋友?”
“我曾经给他的夫人做过一剂魔药,所以……他是法国杜麦尔船舶的老板,唔……他夫人姓杜麦尔是法国人,他是英国人,家里也是制作船的。只不过他们家制作的是大邮轮,主要归他大姐负责。”
“入赘???”西瑞尔两眼闪烁着不合时宜的八卦。
“也不算是,他们家的邮轮生意一直都是女性掌权,从麻瓜一战以前就开始了,那个时候他们曾为英格兰麻瓜国王查理二世做过战船,那时的势力和财力非常强大……现在也不弱小。”
“厉害。日不落帝国的皇家海军,17世纪的事了吧!”西瑞尔转动着眼球卖弄着自己的麻瓜历史知识。
“嗯,丹尼尔和杜麦尔女士的婚姻也是他们家族喜闻乐见的。法国……杜麦尔一直专注于这种娱乐性质的船舶。”
“所以你找他买了雅典娜。什么时候的事?最近?收到通兑券以后?”
“在你叽叽喳喳想要和麻瓜一起去海里下饺子的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嘶————我的腰!梅林,该不会是布莱顿海滨的时候你就开始谋划了吧!”
“坐船又不是做感冒魔药,一个小时就可以做好......别乱动,如果你想立刻再来一次。”
“可以啊.......但我以为我们应该换一个地方。”
“比如……”
“…...你知道吗,西弗勒斯。我刚才一直再看落地门的外面……那是什么?”
“......如果你要求......我想我们可以打开门去看—看。”
西弗勒斯话音刚落就一发力直接举起了怀里的人,原地将他转了一个方向,面对面接了个吻。
“抱紧。”男巫低声说。下一秒他就站了起来,西瑞尔像一只无尾熊四肢并用地环在了他的身上,俩人就着托抱的姿势直接打开了落地门。
海风迎面吹来,不疾不徐正好是可以接受的风力,盖在身上的被单被随意地甩在了屋里又被西弗勒斯一把抓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幕天席地,有点太疯狂了……”西瑞尔在接吻间歇闭目轻叹。
“理智和你从未同时在我的大脑里共存过。”西弗勒斯将自己埋在西瑞尔颈侧,低沉地说。
………
一艘游艇,有吃的,有喝的,有家养小精灵和两只被照顾的很好的小崽崽,那么一对新婚大半年的夫夫可以待多久?
答案是:不知道。
西瑞尔觉得自己似乎已经与世隔绝了。
每天睁眼看到的人是彼此,然后在天窗照射下来的阳光中肆意接吻,他们谁都不确定现在具体是几点几分,不过也没有人在意。一切都随性起来,即使是清醒了俩人也会在床上撕磨很久。
此刻,西瑞尔裹着一张被单和西弗勒斯紧挨在一起,俩人随意地靠着栏杆,斜坐在落地窗外的三层甲板上分享一盘三明治,手边是西弗勒斯从下面端来的果汁。西瑞尔已经完全适应了不着寸缕的生活————用了仅仅一晚上的时间。
“爱格和诺亚还好吗?”勉强有一点做爸爸的自觉地西瑞尔关切地问。
西弗勒斯穿着一件白T恤和五分棉布短裤,一条腿半收着,另一条舒展地压在了西瑞尔的脚踝上,皮肤依旧如大理石一般苍白,半长的头发披散。他放下手边的果汁,点点头,说:“多吉很会照顾小婴儿,我刚看了,他们刚喝完奶粉在午睡。”
“没有听到他们的哭闹真是有些不习惯。”西瑞尔自嘲地摇摇头。
“会习惯的,多吉说我们只是不理解小婴儿的诉求,他们多数时候并不是自无缘无故地发脾气。”西弗勒斯伸展手臂,将西瑞尔连人带被单一起揽进了怀里。
“我们现在在哪儿?”西瑞尔闭着眼睛享受着大好天气的阳光和海风。
“地中海北侧,具体也许需要询问雅典娜。”
“不用了,现在这样真好。”
下午两人下楼陪精力过剩的双胞胎兄弟晒了一会儿太阳,雅典娜在一层的大甲板上变出一个软软的带着一圈围栏的气垫床,西弗勒斯在太阳伞下看书,气垫床里三只狐狸在追着彼此的尾巴玩闹。大概是因为昨晚运动量稍稍有些大,大狐狸不一会儿就被两只小家伙追得缴械投降了,它伸展着四肢,前肢下压尾部上翘地伸了一个猫科动物的懒腰,然后懒洋洋地趴在中间,左右交替地甩着大尾巴尖逗两只小绒绒。
“主人,晚餐的菜单请您过目。”多吉适时地出现,毕恭毕敬地递过来一张纸。不谙世事的小精灵已经在两大前辈(饼干和豆豆)的培训下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小管家。
“可以,开一瓶香槟。”西弗勒斯淡淡地点头。
………
“轻点……疼疼,下面一点……”西瑞尔懒洋洋地趴在床上,正在享受着“教授牌马杀鸡”。
“这里?还是这儿?我力气小一点。”西弗勒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