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会犹豫,甚至不会选择制作这一剂魔药…...那么我也可能不会和西瑞尔有这样的缘分……”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也许你苦难的前半生,那些遭遇......包括你母亲对传家宝的漠视,就是为了让你去制作这剂魔药.......有些东西不要反着去回想,我的孩子。这样你会怀疑自我的。”
西弗勒斯顿住了,他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的祖先精灵。
“这么说,由一件事到另一件事,可能是必然的。但是反过来想,又觉得反推不回去。那这时候你不要再反过来思考了。这会让你怀疑自己,怀疑这个世界。毕竟时间是一个矢量的射线,而不是循环的圈。它发生了,必然就是发生了。”
拉克莱斯说完这段轻笑地摇摇头,靠在了高大的树干上,闭目,神在在地开口:
“祈福树和祈福魔叶从来不是绝无仅有。这个道理几千年却只有寥寥数人能明白......”
“......普林斯们一代一代,都想要成为魔药大师,都想做出最好的药剂,但是很多人总差么一点,对于魔药,也许算得上人才,但绝够不上大师。你知道为什么吗?”
西弗勒斯捧着祈福魔叶摇了摇头。
“药剂————药剂的作用是什么?”
“治疗和改变。”
“对也不对,是帮助、是奉献、是博爱。你想想......祈福魔药———— 一个已知的魔药配方,唾手可得的魔药原材料,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做它?”
西弗勒斯蹙眉,也开始沉思:“……”
拉克莱斯睁开黝黑的双眸,瞳孔深不见底:“因为私心。”
“如若说,祈福魔药能用在自己身上或者自己的血缘后代身上,那我觉得我的后辈们也许会每人给自己做一瓶————只要技术过关。但是……”
西弗勒斯有点明白了,他轻轻接过后半句:“祈福魔药只能做给、外人。”
药剂精灵王子欣赏地了看了眼西弗勒斯,咂了咂嘴,抬手摸了摸身后的大树,继续说道:
“又有谁会把家里珍贵的,世界绝无仅有的材料用来给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做魔药呢?一剂魔药正好就要用掉全部的祈福魔叶,想想就很不值得是不是?”
西弗勒斯低声闷闷地说:“可是您说,还是有人做了,除了不知情的我。”
“对啊,多么博爱的人。这才是我拉克莱斯王子的真正后代。博爱,善良甘于奉献。他们明白一个魔药的真谛就是被制作和使用,唯有用到了他人身上,起到作用,才是魔药材料和魔药应该有的归宿。当然————□□除外。”
西弗勒斯想到了什么,垂眸思索:“他们做完祈福魔药后,祈福魔叶没有消失……”
拉克莱斯目光深沉地凝望着西弗勒斯,慢慢站直了身体,眼睛睁大,嘴角微勾,一字一顿地说:
“因为没有制作过的人不知道————祈福魔药是双向的。”
魔药大师豁然抬头:“什么意思?”
“祈福,你为他人祈福,同时也能庇佑自己。这才是这剂魔药的真正作用。”
为谁祈福,庇佑了谁?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有点混乱。
拉克莱斯饶有兴趣地看着一脸凌乱的后辈,耐心解释:“简单来说:制作过祈福魔药的人就像是做了一件好事,并得到了回报。等哪一天他需要帮助时,时机就到了,回报也就来了……所以,你现在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西弗勒斯的眼睛越睁越大,原本暗淡的双眸泛起了点点星光。
“灵魂伴侣可以修复彼此的灵魂,但是你还不会吧……唔,灵魂伴侣魔阵…...这可是精灵的看家本领……不过得你来配合,我教你……不难的,很快......”
………
平安稳稳地护住了两个毫无知觉的主人,大尾巴就像是无坚不摧又无限循环的全自动武器,攻击着周围所有图谋不轨的人,顺便吸收了他们的魔法能量。
眼看着食死徒后继无力。
————“啊……真可怜,我忠实的仆人受伤了…...伟大的伏地魔怎么能允许这样的是发生……”
天空中突然传来伏地魔沙哑黏腻的声音,就像是被一条蛇裹满冰冷鳞片的身体划过皮肤,每个人都感到从内而外的不适。
————“醒来吧……我受伤的战士,我最忠诚的仆人……站起来……”
伏地魔话音刚落,风云变色,漆黑如墨的夜空竟然泛起了不详的红光,氤氲着浓重的血色,风向徒然改变,呜呜作响,听起来如泣如诉,宛若鬼灵哀嚎。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为此刻的毛骨悚然。
可怕的事发生了,之前杀死的人慢慢地、扭曲地站了起来,瞪着血色的眼睛,抬起了僵直的手臂。
“啊————”不知道是谁惊悚地惨叫一声,那些死而复生的“人”开始攻击了!
“阿不思,这样不是办法,他能操纵死人!我们早晚要被耗死!”穆迪抓狂地吼起来,这位骁勇的战士脸上又多了一个深可见骨的伤疤。
“汤姆用黑魔标记和阴尸咒操控了这些死人……”邓布利多观察了一圈,面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