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尔的魔药实验室肆意挥洒着自己的灵感,同时被可爱的助教敲打好好完成学业。
“O.W.L.s成绩至少都要A,不然我绝对不会资助给你们一纳特启动经费。”这是西瑞尔和两个孩子的约定。
俩人欢天喜地地答应了,扬言保证完成任务。
乌姆里奇凭借着蜜汁自信和不知道从哪里获得的优越感,在折腾了一圈霍格沃兹的教授,成功把脾气最好的斯普劳特教授也惹毛了之后,终于看似安分了一段时间。这位女士在霍格沃兹的生活其实也是倒霉的,她甚至再也不肯去礼堂吃饭了,当众变成粉色金丝雀、粉色猕猴,头发变绿、眉毛变长什么的…...查又查不出来的该死的恶作剧从来没有停过。
多洛雷斯·粉色方墩儿·乌姆里奇女士知道这些小屁孩和奇葩的教授们都不欢迎她,但是那又怎样?哪一次的改革不需要付出一点代价?这些人早晚都要跪在地上哭着给她忏悔。
与“粉色方墩儿”女士境遇正相反的是新任黑魔法防御课的马尔福教授。试问谁能拒绝一位斯文、博学、美貌、多金、风度翩翩、已婚体贴(?)的教授?
霍格沃兹今年除了新生一共就来了两个“新人”,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就这样,时光蹦跶着向前跑,万圣节转瞬到来。
这是一个没有课没有班的美好一天,要不是邓布利多的守护神凤凰又再次被堵在了门外奋力扑腾翅膀,西瑞尔和他的教授也许可以睡一个久违的懒觉。
“刚才卢修斯被召唤走了。”邓布利多的声音从守护神身上传出。
“你的前任老板真的很喜欢在万圣节搞事情耶!”
西瑞尔穿着睡衣,光脚踩在长毛地毯上,打着哈欠说。
斯内普已经开始换衣服,闻言动作短暂一滞,无奈的顺手把床边一个角一只的拖鞋漂浮到了西瑞尔面前。
斯内普本人是一个强迫症到骨子里的后天完美主义者,曾经卧室的要求是床上的床单被罩要和桌面一样平整,两只枕头摆放对称,要距床两侧一样的宽度,换下来的拖鞋头朝外并齐放在距离床头柜20厘米紧贴床边的位置。但是这位强迫症狂魔,完美主义癌晚期患者没有任何过渡地接受了“西瑞尔式凌乱”。
“西瑞尔式凌乱”被西瑞尔自称为“家的人气儿”。
拖鞋的位置取决于自己上床的姿势和角度,被子的压痕取决于早上起床的位置,枕头和睡衣的位置取决于当天起床的时间————如果起晚了时间太紧,很可能这两样东西都会被掀翻在一边。
斯内普看到时会帮他顺手归置一下,但是从未表现过一丝一毫的不满。这种凌乱又充满放松的感觉是男巫从小到大都没有体会到的。
西弗勒斯的母亲,艾琳·普林斯·斯内普骨子里也是一个强迫症,如果不是生活经济条件不允许,也许她还是一个洁癖。即便在他们家最艰难的时候,艾琳也会极力规整厨房的瓶瓶罐罐,铺平卧室里洗得已经看不清本来图案和颜色,破边儿了的寝具。
也许这是普林斯家骨子里的偏执作祟,这种近乎于严苛的强迫主义才能孕育出一个又一个魔药大师。
魔药————听着就需要严谨的学科。
………
时间倒回到了万圣节美好的早晨。西瑞尔跻着拖鞋穿过卧室钻进了相连的卫生间,然后一头栽进了正在刷牙的男巫脊背上。
“啊……不给糖就捣蛋。”白狐小伙子闭着眼睛,困顿不已地嘟哝。
“还没到傍晚就打劫?”
“是啊,不给糖让劫色也不是……不可以。”西瑞尔闭着眼睛咯咯笑。
“这位小流氓先生,我们貌似现在应该尽早去校长室?”
“那亲一个?糖也没有……色也不让劫……唔!”
“好了,去刷牙洗脸。”
西瑞尔的小屁股被男巫顺手拍了一下,白狐小伙子悲惨地认清一个事实:自己成年以后反而开始被某人频繁地打屁股。
………
“魔法部,今晚活动。他要求我们提前去清场,然后亲自去拿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在神秘事物司。他看起来心情不错——没有惩罚任何人。”
卢修斯看起来状态不错,没有被黑魔法□□。
“也许是因为你们今晚还需要干活,所以他‘网开一面’。”斯内普一针见血。
“他有没有说要拿什么?”邓布利多双手合十,表情沉静。
“没有。他只是说这个很重要……只能他亲自去取。”卢修斯自己用空间袋里的咖啡壶给自己煮了一杯蓝山。
“我会安排。你今晚见机行事,凤凰社和傲罗来前你就直接离开。”
“好。”
卢修斯给屋子里另外三个人也难得好心地一人煮了一杯咖啡,西瑞尔从乾坤袋里取出一盒新的点心,四个人默契地开始享用“上午茶”,不疾不徐,表情放松。
就好似伏地魔今晚没有大动作,只是想要去魔法部买一只冰淇淋似的。
然而安静祥和的气氛被一叠声急躁的敲门声打断:
“邓布利多校长!邓布利多校长!”
西瑞尔和斯内普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是哈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