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纠结地继续讲故事:
“然后普林斯研究了一种新的魔药,针对杀死灵魂,药剂配料……十分……”
萨拉查一言以蔽之:
“恰到好处的巧合。”
戈德里克赞同地点点头。
“是啊,真的是梅林都想救她。”
“哦,那个小姑娘挺有名的,之后嫁给了一个意大利的大贵族,姓什么来着…...”
萨拉查说到这句时语气也不确定起来。
“好像是......科斯......”
西瑞尔心头一跳,虚弱地问:
“…...科斯塔?”
“啊!对!就是科斯塔。”
西瑞尔成功化作一块石雕。
西弗勒斯终于也坐不住了,身体前倾:
“所以……您是说,这位女士也算是科斯塔家的一份子?在千年前?”
“啊,对。有什么问题?”格兰芬多“慈爱”地问。
“我奶奶……全名叫维拉·杜邦·科斯塔。”白狐男孩飘飘忽忽地说。
“啊……”戈德里克小声惊叹了一句,然后闭住了嘴巴,湛蓝色的双眼满是八卦和幸灾乐祸。
“所以我奶奶的家族把老祖宗的故事编成了童谣?”西瑞尔有点小崩溃。
“这很正常,别怕。真的.......”戈德里克真诚地安慰。
“我的祖先之一是麻瓜?”西瑞尔回头看着身边的男巫,脸上倒没有悲喜。
“那可不一定,那时候。哑炮和魔力不稳定的巫师在贵族中间还是挺多的。”萨拉查善意提示。
“然后这剂魔药其实是西弗勒斯的祖先做的,然后喂了我的祖先?而很可能现在科斯塔的家人并不知道???”
萨拉查挑了挑眉。
戈德里克咧了咧嘴。
斯内普点点头。
西瑞尔粉色的嘴唇上下颌动了一会儿,最终幽幽吐出一句话:
“艺术源于生活……”
“……”
看西瑞尔一时半会儿缓不回神,斯内普只好亲自敲定细节,顺便和巨头简单地叙述了一下大家的处境。
“具体魔药步骤我不了解,当时正在建校,一堆的杂事。但是我们的确提供了巴斯利克斯的蛇怪鳞片,戈德的凤凰绒毛。”
“还有有关这个日行千里的人?这里我猜是和魔药的制作有关,但是这个人,千年以前……”斯内普狠狠蹙眉。
“啊,罗伊娜借给了他们自己的时间转换器,没什么人。”戈德里克欢快地补充。
萨拉查表情却是和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阁下正相反的忧虑。
“普通的转换器可以吗?我记得,霍格沃兹的一段校史中记载说罗伊娜·拉文克劳阁下的时间转换器早就损坏了。”黑发黑眸的男巫表情很严肃。
“普通的不行,精确不到秒。”
“戈德,罗伊娜把它摔了,你忘了?”萨拉查看起来像是回忆到了不开心的事情,整个人都阴郁起来。
壁画里的萨拉查很年轻,很多时候,你和他聊天,除了他有些佶屈聱牙的古英语,很难把他带入到一个学校创始人的身份上。
但是一旦他收起漫不经心的语气和动人心魄的微笑。属于真正蛇祖的气势就铺天盖地地压过来了。
就比如现在,萨拉查·斯莱特林阁下沉默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一脸郁色,漂亮清透的绿眸也变得浓墨重彩起来————从青青草地过渡到了万顷森林。
戈德里克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单手按在了身边男巫的肩上,将头凑了过去,轻轻对着满脸不开心的蛇祖说了一会儿话,他身上的盔甲因为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气氛又沉寂下来。
过了一会儿,西瑞尔眼见“小太阳”狮祖安慰好了萨拉查,自己善解人意地转移了话题。
“我们决定过两天去趟普林斯庄园,找找这个魔药的制作资料。”
“嗯,恭喜你继承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萨拉查点点头,这句话是对西弗勒斯说的。
“你没听说吗?萨拉?”
戈德里克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嘀嘀咕咕地又凑到了表情稍微好转的男巫身边。
萨拉查听了几句,然后不痛不痒地轻斥了金发男巫一句:
“你怎么那么八卦!”
“很有趣啊!我早就觉得不对了……是你非一直说我……”
戈德里克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完就被萨拉查轻推开了。
“坐好。看你的坐姿,晚辈面前,不像样子。”
戈德里克撇撇嘴,皱了下鼻子然后将自己连着“嘎吱”作响的盔甲一起在沙发上瘫成一个“大”字。
临走前,西瑞尔在手腕上上缠好小巴,萨拉查将手札又从壁画里递了出来。
斯内普上前接书时,听到蛇祖淡淡一句:
“好好待他。”
斯内普愣了一下,似乎难以将一剂魔药和“好好待他”联系在一起。
足足过了五六秒,男巫才僵硬地转过头,棱角分明的脸颊上黑色的眼眸深沉,目不斜视地回视蛇祖,薄唇轻启:
“他就是我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