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新大陆那样,双眼闪闪发光。难以想象西弗勒斯这样的人也会听故事。
“?”
斯内普手收回思绪,面无表情地回视,质疑有什么问题。
“睡前故事吗?西弗勒斯。你也会听睡前故事?”
西瑞尔眨眨眼睛,期待之情溢于言表。
斯内普无视了自家小巨怪看热闹的欠揍小表情,一脸淡定、平铺直叙:
“大概是我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我母亲给我讲的故事。毛心脏…...三个兄弟和死神的故事…...神奇坩锅……以及……这个故事,伯爵的女儿。”
“哦哦哦?那请问斯内普先生是否可以透露一点点,小斯内普先生最喜欢什么故事呢?”
西瑞尔嘴上说着,然后直接挤到了男巫的单人椅上,毛手毛脚地往上攀,找了好几个位置都不太满意,最后干脆胆大包天地一屁股坐在了男巫交叠的大腿上。
黑发黑眸的男巫整个动作都僵了一僵,少顷——也许只有几秒钟,西弗勒斯小声叹了口气,将怀里的少年往上托了托,然后把翘起的右腿从左腿上放了下来,好让西瑞尔坐稳一点。
西瑞尔攀住他的肩膀,小声笑着自己回答:
“小西弗勒斯最喜欢《神奇的坩锅》是不是?”
“大斯内普先生”胸腔震颤,低笑着说:
“事实上恰恰相反,我觉得《神奇的坩锅》没有什么用,我总让艾琳讲《伯爵的女儿》。”
西瑞尔闻言勒紧手臂,阴测测地问:
“因为有个小女儿吗???像个小公主一样?小斯内普先生小时候这么早熟吗?”
“那时候……一开始,我想像居住在海边城堡的老婆婆那样,无所不能。但是长大了一些……我发现我更想做一副那样的药剂,这样就能给托比亚全部灌进去。”斯内普同样阴恻恻地咧了咧嘴。
从俩人在一起开始,斯内普开始偶尔会说两句自己的童年抑或是过去学生时代的事。
这时,西瑞尔会故意忽略了西弗勒斯偶尔提起的不开心或者小忧伤。他觉得让西弗勒斯说出来是好的,但是男巫大概只是想说说,有一个懂他的聆听者就好,并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反馈。
于是,就像往两人聊天那样,白狐少年轻啾了一口男巫的脸颊,然后笑闹着说:
“小斯内普先生、你的想法真的很危险你知道吗?”
“我一直都很危险……所以,男孩你竟然才发现?”斯内普轻哼了一声。
“是啊,真可怕。我想在就想跑。”
白狐男孩笑眯眯地说,屁股却稳稳地坐在斯内普腿上,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斯内普紧了紧那只环住西瑞尔的手臂,另一只手还拿着维拉奶奶的回信。
“所以,是不是证明您的母亲…...艾琳知道一些有关这个药剂的消息,既然她知道这个故事。”西瑞尔正色问道。
“还记得故事里提到的海边城堡做魔药的老婆婆吗?”
“你是说……”
“我有这个猜想。”
“欧耶!斯内普先生,我们又可以去你的庄园了吗?”男孩灰绿色双眼闪闪发光。
“事实上是你的庄园,麦克莱恩先生。”黑发黑眸的男巫一脸坦然地回复。
......
俩人在准备出发去普林斯庄园前,先去了密室。带着回“娘家”看望“老领导”的小巴,顺便询问手札的事情。
萨拉查·斯莱特林阁下依旧优雅高贵地坐在沙发上,当看到西瑞尔手里那本手札时,回忆了一会儿。
“让我想想,孩子们。过去的太久了,我不可能记得这里的每一本书。”
萨拉查说着从画里伸出一只手,西瑞尔很有眼色地立刻把手札递了过去。
下一秒,墙壁壁画里的人手里就多了一个油画的手札。
“不着急的,萨拉查。我们只是对里面一个魔药的记录很感兴趣。”西瑞尔乖巧地坐在一边。
这时,金发蓝眼的格兰芬多阁下骑着马从远处而来,“哒哒哒”的马蹄声不绝于耳。
只见他在墙壁上画面里的一棵大树下跳下了马,脱下了头盔,然后大马金刀地穿着铠甲走来。
“日安,西瑞尔和西弗勒斯。你们在聊什么?”金发男巫整个人都耀眼得像一抹正午的阳光。
“在讨论这本手札,他们想做这个魔药。”萨拉查扬了扬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