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女子,夜半三更闯进府衙,我便是给你父亲面子也不能由你胡来。”
他说完便要张口喊人,申屠婵已经抽出刺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袁智的声音一下噎在了嗓子眼里,他微微偏头看去,姜澜目光平静的看着他们,或者说看着申屠婵。
申屠婵笑道:“袁大人,你胆敢让外面的人听见任何一个字,我就直接割下你的头颅。”
剑光在烛火中反射出刺人眼睛的光。
袁智额上的汗更密了,他正了正色:“申屠小姐,贸然闯府,剑指长辈,镇北侯夫妇忠烈,你便是这样对待他们的教导的吗?可对得起镇北侯府的清名?”
申屠婵笑道:“你算我哪门子长辈?那么会说,要不要去阴曹地府去找我爹娘告一状?”
“至于你说的夜闯指挥使司是大罪,谁看见了?谁证明?燕王殿下可从来没有来过汉中。”
袁智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面皮一紧,又道:“你所来为何?无缘无故的为何与本官为难?本官从前可是与你父亲是好友,按理你该唤我一声袁伯伯。”
申屠婵笑的拿剑的手都在抖动。
姜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申屠婵笑道:“是呢,袁伯伯,那你告诉我,漠北请求援兵时,你们为何拖拖拉拉的,非要等道匈奴那边大军压境,我父亲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了才出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