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仪道:“他们谋害王妃不成,便用这种下三滥构陷王妃,王妃不要听。”
孟娬盘腿坐着,手里一截截地掐着一根枯草,道:“他们是没辙了,才想着用人言淹死我。可要是能淹死我,前前后后那么多流言,我早就死了百八十回了。而今,不也活得好好的么。”
隔壁,旭沉芳抬起脸,眯着黑眸看向窗外炫目的光,叹道:“已经很久没听人说我是娼妓之子了,真是陌生又熟悉。”
他说得很平静,没有自嘲,也没有自卑。
因为他从不否认自己的身世,他接受自己的一切。
孟娬和崇仪沉默。
旭沉芳又道:“和我牵扯在一起,不知殷武王回来会不会生气。”在他的印象里,殷珩可是小气得很的。
崇仪道:“王爷当然要生气。他会把那些狗玩意儿收拾得爹妈都不认。”
崇仪说,王府里一切都好,就是管家和嬷嬷们担心孟娬,夏氏也整日整日地挂念着,还有娇娇壮壮,见不到娘,哭起来很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