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得过来的就给口肉汤吃,拉拢不过来的就拔除掉。
还有一小部分商户背后有其他的朝中官员做支撑,不过也不敢得罪谢家,都是仰仗谢姐鼻息。
管事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公子如何打算的?”
旭沉芳道:“别人拿你当狗,再怎么下贱,也不能自己拿自己当狗吧。”
马车在街上不疾不徐地驶着。
雨后的清风从车窗里兜进来,兜了良久,旭沉芳抬起袖角闻了闻,感觉还散不去身上这股子脂粉味。
他道:“这京城里的脂粉堆比以前小城里的脂粉堆要腻啊。”
大概是这里面糅杂了更多的纸醉金迷和难以填平的欲念吧。
路过街边的面具小摊时,旭沉芳叫停了马车,伸手从车窗里给了钱,让摊主卖给他一只面具。
他从窗外接过了面具,随手覆在脸上,让马车继续往前走,轻声道:“我已经很久都没戴过面具活了。”
最初他的那面面具,还是被一个叫孟娬的女人给撕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