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的头,低声道:“你每次都拿剑指着我,就不怕下次真的会刺进去?”
崇仪僵在那里。
他的手好温暖。
以往每次,总是会在她难熬的时候,摸摸她的头的。
崇咸又道:“便是以后你的夫君不嫌弃你,你也应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是了,前一刻还让他恨得咬牙切齿,转眼间他却心疼得要死。
这世上偏就有这么一个人,自带这种让人又爱又恨的功能。
等崇仪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房里空空如也,房门紧闭,就好像他不曾进来过。
崇仪倒头就睡了,睡前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得了臆想症,才会看见他在自己屋子里。
第二日,院子里一直静悄悄的,无人来打扰。
孟娬窝在温暖清润的怀抱里,全身心放松,不用像宫里那样时时绷着一根弦。
她这一觉睡得极好,直到外面雪白的天光亮开,她也不舍得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