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咸他们扎的,手法熟稔,扎得又快又稳。帐篷地面上还铺了一层厚厚软软的毯子。
褪了鞋在帐篷里打滚都不成问题。
孟娬在帐篷里坐着休息了一会儿,殷珩拂起帐篷帘子,他身量修长,需得微微弯身才能走进来。
孟娬自今早被皇后叫去了以后,就一直没有机会再见到他。
眼下抬头一看,见他着紫墨衣,此时腰封束身,袖摆也被护腕束在腕间,头发挽在脑后,有几缕从肩上流泻出来,那眉目间一派淡然。
那身姿劲秀,利落而微微带着些凌厉之感。
孟娬一时居然挪不开眼了。
他紧了紧护腕时,便细细地与孟娬道:“一会儿我随皇上进猎场,女眷有放风筝的风俗,去草原上时小心些,莫摔着了。”
孟娬仰头望着他,一时没答话。
殷珩又低低道:“前阵子不是念着去踏秋么,眼下虽是迟了些,可那边的景致还不错。”
那嗓音沉沉磁磁的,黏人耳朵,有种他独特的缠绵况味。
殷珩接着又叮嘱了些其他的,只是前后都不见孟娬有什么反应。
殷珩不由抬眼看着她,略略挑眉,似笑非笑道:“丢魂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