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也都四平八稳的,没有晃动迹象。
除非马车里的人有个什么动静。
故而外面骑马的人,眼神皆被吸引了过来,默默地往孟娬和殷珩的马车这边看,不约而同有种讳莫如深的表情。
崇仪一马当先,把那些莫名其妙的眼神又一一瞪了回去,道:“床头打架没见过就算了,马车里打架也如此大惊小怪,一群乡巴佬!”
众人:“……”
一番缠绵,那种海里浪里、深沉热烈的感觉渐渐变做春雨绵绵,殷珩舔呧着她的唇瓣,舌扫过她的齿关,每往她口里探入一分,她的身子骨便跟着瘫软一分。
他方才抵着她的舌头纠缠,孟娬几乎是浑身瘫软,嘴角抑制不住地溢出几声轻喘,全被殷珩吃了去。
只有他能听见,她喉间轻细地翻滚着颤音轻吟,眼帘轻抬时,那双眼睛湿润而迷蒙,似雨后初晴的夜色里朦朦胧胧的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