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咄咄逼人道:“你自己当了婊(蟹)子还想着立牌坊,那你像话吗?”
夏氏道:“猫偷鱼,便是鱼本身有腥的错吗?那你们告诉我,鱼本不该是鱼,那它们是什么!别人觊觎你的美貌,是你容貌的错吗?别人觊觎你的钱财,就是你有钱的错吗?”
两个妇人丝毫没料到夏氏会这么说,一时噎了噎。
妇人道:“咱们女人的身子贞洁那就是比天还大的事,你自己没能守好你自己,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们的错不成?”
“事实上你就是一个已经不贞不洁的女人,就是应该受人唾弃。这有什么不对吗?”
夏氏竟然笑了,含泪的笑容里有种发狠的意味,道:“我胆小无能,我没有保护好我自己,我甚至没有以死明志,这些都可以是我的错。但,如果受人欺辱,便是受辱者本身淫(蟹)荡下贱,那是不是只要你们被人奸污了,你们就统统都是荡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