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是因为自己要被带去衙门,她才肯跟着一起去,她不会就此罢手,一旦被她逮着机会,她必然还要对付自己。
男人自己安慰自己,不怕,进了官府,谁也不能为所欲为。
“阿娬。”殷珩扼住了孟娬的手腕,不赞同地低唤她一声。那手上的力道,分明不容她就这么离开。
孟娬回他道:“阿珩,你必须留下,你和我走了,我娘怎么办?”
殷珩握着她的手一顿。
她回头看着他,很勉强地轻轻扯了扯嘴角;她笑不出来,她也笑得很难看,但她不想让阿珩为她担心。她道:“别怕,这次我醒着呢。”
她知道他担心什么,他怕会像上次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抓走,她受苦的时候他却无能为力。
但这次不一样了,这次她是无比清醒的,那就没有再任人宰割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