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狂风暴雨般的还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既然是国家的人了,那就得听***的话。 不单如此,上一世欺负过自己的人也不能算完,一个个先排上队吧,早晚有一天全都得找回来。 可惜酒楼没得沙袋更没得人字桩,杨锐把魏铁柱薅了出来,美其名曰教你两招七叔公绝学,趁机把魏铁柱当成了智能型人字桩,舒舒服服地出了身汗。魏铁柱那个铁憨憨,挨了顿揍还美的跟个什么似的,屁颠颠帮杨锐打来了清水洗脸刷牙。 这边早饭都吃的差不多了,那边黄大龙才刚起床。倒不是因为懒,当过兵的人都有早起的习惯,睡懒觉对他们来说不叫幸福而是折磨。毕竟是侦察兵出身,黄大龙的警觉性明显高过其他人,昨天他就发现酒楼门口有人盯梢,担心夜里被偷袭,带着武校一帮小崽子分成三班守了一整夜。 “霸哥,二舅,铁柱兄……” 黄大龙的招呼还没打到一半,就见到一只拖鞋嗖的一下飞了过来,不偏不倚正中面门。 二舅为黄大龙抱不平道:“为什么打他?” 杨锐喝了口粥,没好气应道:“他欠揍!” 黄大龙委屈巴拉地坐到了二舅身旁,诉苦道:“二舅呐,你可得给大龙做主啊,霸哥他现在揍我都揍上瘾了,你不在村的这些日子,我身上天天不是青一块就是紫一块……” 这么一会,二舅也反应过来了,沉声质问道:“你刚才管铁柱叫什么来着?” 黄大龙一脸困惑应道:“我管他叫铁柱叔,怎么,错了么?” 二舅扬起巴掌,啪的一下扇在了黄大龙的后脑勺上:“锐仔说得对,你小子就是欠揍。” 黄大龙咧开了嘴巴,打是亲骂是爱,挨自己家亲人的揍那叫幸福,你们阅历少,体会不到这种高层次的情感。 范天明给黄大龙盛上了粥,但这不足以堵上黄大龙的嘴。 “霸哥,我思考了一下,觉得昨天咱们制定出的战术打法可能要调整一下……”言说间,黄大龙下意识地看了眼杨锐,但见杨锐并无反对之意,于是便哔哩哩说了下去:“咱们被盯梢了,也就是说,咱们这边多了十八人的消息应该传到了黄毛的耳朵里。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黄毛那帮人想打赢了这一战,至少要准备两倍于咱们的人手,可是呢,这儿是市机关,他们必然会投鼠忌器,呼啦啦一下子涌过来四五十口子,那不是可着劲的想让警察把他们给一窝端了么?” 杨锐点了点头,此话有理,请继续。 黄大龙想象着他们指导员在布置作战计划时的神态,拿捏好了自个的气质,接着剖析道:“既然人数上受到了限制,那么提高战力的办法便只剩下了加强火力这一条路,所以,我推测黄毛极有可能动用火器。” 杨锐陡然一凛,制式火器的可能不大,但土制火枪却有可能,而且,可能性还不算小。 黄大龙深吸了口气,表情异常严肃:“所以,我要对即将发生的战斗做出以下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