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雨水潮湿变成扭曲、浑浊。成为无法辨认、融化蜡像般的油画。
陆离来到记忆中的所在,一幅画框扣在地板,被他掀开。
封闭让这幅油画保存不错——一名站在农庄前拿着农叉的农夫。
没有安娜。
陆离眼眸微垂,将画框放回原处,沿着回荡脚步的幽静长廊继续向前。
没有凋塑,没有德古拉。
长廊尽头的陆离原路返回,微微驻足后从窗台翻出无名画廊,走到开阔的十字路口,他抬头眺望向苏加德山——那里也应该没有约瑟夫男爵。
现在,能去的地方只剩最后一个。
水手街区。
回忆最多的地方。
临近傍晚,陆离来到低矮长屋前。
房门与窗户被木板订死。但因潮湿,木板早已腐朽不堪。
陆离轻易掰下封死窗户的木板,微光探入房间。
掰掉第三块木板时,陆离停下,望向透进光亮的房间。
陈旧而陌生的布置眼前呈现。
没有光怪陆离侦探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