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是彻底服了林杨,再吃别家的饭,真是没滋没味儿,怎么比?
不光是他,其他几个也是这意思,柳园是个脾气最坏的主,跟谁都不服,对林杨的手艺,他也没话说。
天天去吃?
他们的嘴和胃肯定是乐意,只是不能那么干,金山银山也禁不起那么造,人家林杨不是说了,一万仅仅是个友情价,再好的情分也有个度。
金泰的想法是好钢用在刀刃上,正经请人吃饭时再去!
现在赶上了。
金泰要宴请很重要的客人,对于他来说,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有看官说不就是一顿饭么,至于么?
还真就至于,若是个喜欢杂学的就会注意到,自古就有不少例子都跟这个有关系,远了就不说了,几十年前的国宴需要大领导亲自拟定菜单,甚至会议上讨论。
再近点的,倭国跟棒子请米帝那胖鬼子吃饭,得它们国家一把手敲定吃什么。
为啥?他们多少辈儿祖宗都是这么跟华夏学的。
都是华夏文化圈儿,吃就是礼之一,礼是基础。
沿袭下来后,就形成了好些事在饭桌上敲定的习惯,好些人批判,但不能否认,这是个民族文化的范畴。
吃不能简单视之。
饭局敲定日期后,金泰第一个念头就是林杨,那顿饭太深刻了。
只是去前苏村吃饭就不合适了,人太多,不够清净。
还有个原因,林杨的那个纯天然意境的卫生间、还有返璞归真的院子不合适。
难道就非得林杨那厮?
华夏人太讲究尽善尽美,总是希望能做到极限,让客人体会到自己那含蓄的重视。
变通是个技术含量不低的能力,金泰冥思苦想后,琢磨出个道道儿来。
请林杨来主厨。
他没直接打电话问,见识了人家,那估计会被直接拒绝。
亲自上门去请呢,他担心面子不够,在他看来,林杨就像隐居山林的绝世吃货,怎么可能请出来?
咋办?
华夏人的办法就是拜托有面子的人去请。
金泰也不绕弯路,直接就拖到那位李哥身上,然后就到了林扬姐夫那儿。
“不去,忙着呢!”
林扬只略一听就直接给否了,他是真闲啊,闲得那叫一高兴。
承江是个办事儿的大侄子,就是对心思。
后院外边儿没啥荫凉地儿,林扬却不觉得晒,他是拎着一瓶子凉水,嘴里抽着,瞧那水缓缓流入大池塘里。
刚放下姐夫的电话,就有一辆电动三轮开了过来。
“这是您了要的伞。”,原来如此,林大吃货以享受为人生目标,多高兴也不能糟践自己,总晒着,绝对不成。
供销社开始学会服务了,林扬一个电话过去,东清就帮着办了,送货上门,大遮阳伞,质量一般,价格也亲民,一百二十块。
林扬今天是心情大畅,指着一片空地说,“给立起来!”
“好咧!”,来人是个干力气活儿的,手脚有劲儿,不到一分钟就把大伞给支好了。
林扬这会儿神清气爽,手伸进口袋,其实是从空间变了一盒烟出来,扔给那小伙儿,“是把好手!拿着抽去。”
小哥那个高兴,乐得都能看见后槽牙,把烟揣口袋里接过钱回去了。
“这才叫过日子,不赖。”林扬站到伞下,顿时清爽起来,微风拂面也有了些意境,再看那涓涓细流,嗯,都有湿意了。
想了想,林扬跑回院里,看了眼那还没完工的茅厕,一脸的嫌弃。
搬了个圈椅,一个小桌子,还有早上起来就炸好的金蝉,弄了一瓶凉啤酒。
啧啧,胜似神仙了吧。
电话又来了,还是姐夫。
林扬心总算踏实了下来,“喂,姐夫啊,有啥好消息?”
“你快拉倒吧,我刚才说那事儿你挺明白没有?”
林扬仔细回忆说,“我这儿挺好的,就不出去给人家干了。”
整个就没听清楚。
没事儿,那是亲姐夫,再给说说呗。
没辙,林扬姐夫又把事儿说了说,“行不行的你给个准信儿,多少钱也说一声。”
谁还钱咬手啊,要是来自己这边儿吃怎么都好弄,但是出去掌勺就是另一回事儿了,好些情况不好控制,系统给了他太多,他很担心泄露出去,让别人知道了,那是拥有系统这一群体的大忌!
那去不去呢?
姐夫刚才说了,那面子能给还是给了好,上次人家来吃也算给面儿才来的。
那得去。
多少钱呢?
林扬有些拿不准儿,问姐夫,“你说我出场费要多少合适?”
“你拉倒吧,两个路子,要不就一分钱不拿,要么就照死里要。”
凭啥不要啊,没那个交情,遇上土豪,就必须照死里。
只是林扬这怂货还是无法理解啥叫‘照死里’的至高境界,张嘴就不高,“要不就一万?”
姐夫都看不过眼儿去,“瞧你那买见过世面的怂样,一万?你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讲。”
“两万!!!”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