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问他们几个。虽然你天赋不错，又有鬼眼，但经验上他们几个都比你丰富，你可以多学学。”
姜堰点头，“我知道。”
随后两人挂了电话。
顾盼放下手机便是收拾东西，提前叫了车准备过去阴市。
另一边，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打完电话后，姜堰感觉心态好了很多。
这一天，顾盼几乎是呆在阴市没有离开。
小徒弟认真的让她宽心不已，看到不爱说话的他主动过去帮忙询问，顾盼就在旁边看着。
到了晚上也没着急离开，陪着姜堰练了练胆，留到大概十一点才回去。
李振东开车送的她，路上说起了黄婷。
顾盼才记得，光想着小徒弟，都忘了联系黄婷。
顺势道，“你给黄婷打电话后，她怎么说？”
“她说不一定能回来，大学时间比较紧张，回来的话再跟你联系。”
李振东顿了顿道，“我没告诉她你收了个新徒弟。”
顾盼挑了挑眉，觉得黄婷应该不会在意，但这种事等到见面再说也行。
不知道回D省前两个徒弟能不能见面。
当天晚上回去公寓，顾盼想了想给黄文汉留言，明天下午见面。
又给姜堰打了电话，说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