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无效啊？
穆婷婷几乎是恐惧的听着医生的讨论，听闻他们打算直接这么给自己手术室，几乎崩溃了。
最后不等她说些什么，就被人在嘴里塞了个什么，再然后比之前更剧烈的疼痛传来。
穆婷婷几乎疼得麻木了，忘了这样的疼有多久。
从开始的刀子割到肉皮，再到缝针，她都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还有自己口腔里的铁锈味。
她浑身颤抖，脸色发白，感觉下了场地狱。
离开手术室那刻，她仿佛又看到了幻觉。
顾凡的那个妹妹就站在门口阴测测的盯着她，她嘴角还挂着笑容。
穆婷婷发现没有人能够看到她时，终于晕了过去。
“这次她应该怕极了你。”耳边传来声音。
顾盼正沉醉吓人的几乎之中，冷不丁的被这声音惊了下，她捂着心口看着季筠，“我还没吓着她，你差点吓死我了。不是说走了么？”
“本来想走，但是有点担心你。”季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