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是查不到的,儿子没去查。但简云帆去庆王叔家找来一个女官,今天下午进了简家。”
“女官……去简家做什么?”
“看起来是为专门整治简家三姑娘去的。路上惊了马,摔瘸了腿,也未能阻止她去简家。”
“惊了马?”睿亲王瞪了沈余之一眼,“你小子做的吧。”
沈余之不置可否,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说道:“学规矩这种事,早一天晚一天皆可。她受了伤,却坚持着折腾简三一下午,这说明她另有任务,儿子很好奇那个任务是什么。”
不否认,那就是承认了!
睿亲王坐直身子,“你这是看上简家三丫头了?老子告诉你,那丫头不成,命硬。你这小子身子骨架不住她折腾,你要是喜欢,二丫头还可以考虑一下。”
沈余之轻哼一声,“她不行,没有比病秧子对病秧子更晦气的事了。”
“这倒也是。”睿亲王把茶杯往矮几上一磕,拿起那只笔洗把玩着,“只要不是三丫头就行,其他的随便你选,本王的儿子想娶谁不行?你说说,那女官进简家还有啥目的。”
沈余之起身,把笔洗抢过来,放到另一边,说道:“第一,简三救了简老大人两次,不说庆王叔,就是儿子也觉得太过蹊跷;第二,简家三丫头回来的第二天,庆王叔收揽了个道士,听说极善六爻。”
“所以,这位女官是来琢磨三丫头的?”
……
简家人终于齐了,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地用了顿团圆饭。
简老太爷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心情不错,多喝了几盅酒,早早歇下了。
散席后,简云丰以考校功课为名带走了想要开解简淡的简思越。
简淡直接回到香草园。
“姑娘,换衣裳吧。”红釉拿了居家的旧衣裳。
简淡在椅子上坐下,吩咐道:“不急,先沏杯茶来。”
蓝釉道:“姑娘,晚上喝茶容易走困,还是喝水吧。”
白瓷取了茶壶和茶罐子,大咧咧地笑道:“咱家姑娘喝茶不走困,去弄开水吧。”她捏了一把明前的龙井放在茶壶里,又道,“主子,听蓝釉说那老虔婆专门害你,晚上奴婢去揍她一顿如何!”
“她是六品女官,揍人肯定不行,得想别的法子。”简淡用团扇指了指柜子,说道:“去把柜子下面的小玩意儿拿出来,咱用那个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