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每天连做课后作业的时间都没有。甚至摸黑上学的路上,只有少数学生用手电筒,大部分学生只能打火把。条件太艰苦了,剩下这30多个学生的家长,死活也要继续留在村里读书,县教育局的领导亲自来动员并校都没法子。”
周正宇难以置信道:“都特么2005年了,中国居然还有这样落后的村子!”
“要致富,先修路嘛,”聂军奸笑道,“我就跟村主任说,让老子代课教书可以,你们必须两年之内,把下山的路修好,否则老子就走人。你们来的时候肯定看到了,好多村民都在修路呢。”
众人都不再说话,默默打量着聂军,似乎是想重新认识这个人。
聂军此时的扮相就像个无业游民,头发虽然挽成道髻,但造型非常随意,而且是用一根竹筷当簪子。脏兮兮的T恤和短裤,露出凌乱的腿毛,拖鞋被脚心汗湿沾满黑尘,满脸胡渣至少一个星期没刮。
他就那样站在正殿门口,背后远处是托为山神的李定国神像,太阳照在他身上似乎在发光。
宋维扬又想起复旦的非官方校训。
或许,眼前这个不羁世俗的家伙,身体里才真的蕴藏着一个“自由而无用的灵魂”。
自由并非散漫,而是自己做出选择,并承担其所有后果。
无用是复旦学子的自嘲,不是没有用处,而是不追求功利。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