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杀到一个敌人就撤了。然后莫名其妙被调回原驻地,等到三年服役期满,直接退伍了事。说起来,我好羡慕那些真刀真枪跟敌人干过的战友。”
两个退伍军人越聊越嗨,开始讲起部队的趣事,甚至还拿70年代末和90年代初的部队伙食做比较。
“当时国家穷啊,部队里也穷,”樊剑川笑着说,“炊事班的猪油经常被偷,馒头用刀子划开,把猪油塞里面,就跟现在的汉堡包一样。”
洪伟国说:“我们那个时候也这样干啊,训练太狠,没油水,只能偷猪油打牙祭。”
“我也是当兵的。”隔着两排座位的乘客突然插话,自然而然的加入聊天队伍。
宋维扬反倒被晾在一边,但也不觉无聊,听这些家伙聊天挺有趣的。
下了飞机,宋维扬递出名片:“樊老板,以后你建抗战博物馆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来找我,我能帮忙肯定尽量帮。”
“多谢了。”樊剑川笑嘻嘻的把名片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