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宋维扬直奔二楼卧室,林老师果然在用功读书,他蹑手蹑脚的过去一把将其保住。
“啊!”
林卓君惊得跳起来,很快反应过来是宋维扬,笑骂道:“别那么幼稚好不好,刚才吓死我了!”
“给你个惊喜嘛。”宋维扬笑嘻嘻说。
“那叫惊吓。”林卓韵没好气道。
宋维扬从身后将她死死抱住,鼻子贴着秀发享受香味,腻呼呼问:“我走这么多天,有没有想我啊?”
“不想,”林卓韵说着突然笑起来,“你的班导师肯定想你了,从五一到现在,失踪了一整个月。你当时可只请了半个月假。”
“他会理解的,他要是不理解,我就亲自去跟系主任交代。”宋维扬说。
林卓韵道:“小心班导师给你小鞋穿。”
“好怕怕,吓死我了,”宋维扬把林卓韵拉着转身,正面搂住说,“别提什么班导师了,来,小姑娘,让大爷我先亲一个。”
“大你个头!”林卓韵啐道。
“我上面的头不大,下面倒是挺大的,要不你检查一下?”宋维扬顺口就开黄腔。
林卓韵羞红着脸,哭笑不得:“你就不能正经点?”
“我很正经啊,说的都是大实话。”宋维扬一脸无辜。
林卓韵在开黄腔的领域毫无建树,只能任由宋维扬胡说八道。两人抱着腻歪一阵,林卓韵突然说:“我姐正式离婚了,单位上风言风语的,她想带着豆豆换个城市生活。我爸在花都有些关系,想让我姐跟豆豆去花都。但我觉得她们最好来盛海,彼此也有个照应。”
“没问题啊,豆豆在盛海入学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好。”宋维扬说。
林卓韵难以启齿道:“我就要读研究生了,店里可能顾不过来,要不让我姐来当店长?”
“她愿意吗?她有公务员编制的,铁饭碗。”宋维扬说。
原时空,林卓韵的姐姐只在花都当了一年公务员,就辞职下海做生意去了。浮浮沉沉近十年,再婚开了家夫妻店,也算在花都落地扎根。可惜第二任丈夫死得早,肝癌,50多岁就没了,都没赶上宋维扬跟豆豆结婚。
林卓韵说:“我姐那又不是什么大官,一个小公务员而已,她早就不想在体制内干了。”
宋维扬笑道:“那行,就让她来打理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