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都没发言,他们无条件信任宋维扬的能力,至少马博士到现在还没失手过。
“我有绝对的信心,这次肯定赚钱。”宋维扬苦笑着说。他没法解释,也根本解释不了,是重生让他知道眼下有个白捡钱的机会。
杨信说:“没有什么是绝对的。我前两天刚看到一个财经新闻,巴林银行新加坡分行的期货交易部总经理尼克·里森,在东京和大阪购买了大量期货。这个人是国际公认的期货专家,他一出手,无数人跟着炒日指期货。但结果呢?日苯突然大地震,日经指数狂泻,听说巴林银行因此亏损10多亿美元,已经在计划破产清算了!国际期货专家在健全的市场做交易,都能遇到这种倒霉事,你怎么敢保证在中国做期货稳赚不赔?”
若是没有重生者记忆,宋维扬也同意杨信的观点。他只能说:“这样吧,今天我就霸道一回。也不按股权讲席位了,股东集体举手表决,每人只算一票。”
“我反对!”杨信和郭晓兰立即举手。
“两票反对,”宋维扬说:“同意的举手。”
陈桃和郑学红同时举手,宋维扬笑道:“加上我三票同意,要不要再跟我哥打电话?”
“打!”
郭晓兰特别生气,眼看着家族企业日渐红火,她可不敢让儿子把钱扔到证券市场赌博。
电话很快接通,宋维扬把情况说了一遍。宋其志沉默思索片刻,说道:“理智上我是反对的,但既然你坚持,那我就同意了。就算把钱亏掉,也可以再找银行贷款,我们现在还赔得起。”
杨信摊摊手:“随便你吧,反正你是董事长,大不了资金链断了再找银行贷款,容平市政府是不会坐视我们垮台的。”
郭晓兰揉了揉太阳穴:“如果你下个月就要钱,公司可以抽调1000万左右,不能再多,我还要留点钱应付突发情况。另外,第一批出口到欧洲的罐头,货款已经到了,实打实的外汇,折算成人民币有1200多万。我只有一个要求,这些钱必须在两个月之内归还。”
“没问题!”宋维扬笑着说。
宋维扬根本不可能赔本,因为这次他的背后站着国家。不管在期货市场亏多少,中央都会站出来发话:某证券公司蓄意违规,交易无效!
只要跟那个证券公司反着干就行,对方做空,咱就买涨,一切有政府做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