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火车启动才收回目光,主动搭讪:“听两位口音,是康南那边的?”
姑娘没说话,小老头应道:“康南来的。”
刘斌打蛇上棍,立即掏名片胡侃:“康南我熟,跟领导去调研过好多次。康南铸钢厂知道吧?魏厂长是我哥们儿。”
听到这话,姑娘也被吸引了,连忙问:“那棉纺厂你熟不?”
刘斌立即拍胸脯:“熟啊!棉纺厂的厂长叫钟援朝,我跟他喝过酒,你说熟不熟?”
姑娘顿时惊喜,对小老头说:“叔,他真认识钟厂长。”
“咳咳!”小老头干咳两声,似乎不愿再交流。
刘斌的脸皮很厚,自来熟道:“你们这是去花都还是深城?”
姑娘毫无戒备之心,回答说:“去深城。”
“巧了,我也去深城,”刘斌提醒道,“边防通行证你有吧?”
“什么通行证?”姑娘迷糊道。
刘斌说:“进特区要通行证,没证过不去。”
姑娘有些恐慌,侧身问小老头:“叔,怎么办啊?”
小老头眯眼说:“我们有证,早就办好了。桃子,外边坏人多,不要乱说话。”
“哦。”姑娘立即低头。
刘斌狐疑地瞅了小老头几眼,但也没多想,出门谨慎确实是应该的。
宋维扬坐在旁边一直没吭声,不时盯着姑娘看两眼。他感觉这女人很面熟,上辈子应该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你好,我叫马强东。”宋维扬突然伸出手掌。
姑娘似乎很不适应握手礼,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腼腆点头道:“我叫陈桃。”
宋维扬搜肠刮肚想了好半天,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认识一个叫“陈桃”的美女。或许只是巧合吧,中国人口多了去了,有几个长得像的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