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
李寒山为自己赞同顾之行的话的脑子感到羞愧。
他甩掉杂乱的想法,道:“现在的问题就是,该怎么找,找谁。”
“你看,这就是在现实里找大师的烦恼。”周如曜面上显出了几分骄傲,又道:“但网上完全不用担心,去微博一搜遍地都是大师。”
顾之行:“而且还有主动上门推销的。”
李寒山:“然后你们就被每个大师都骗一次是吧?”
顾之行:“……”
周如曜:“……”
“等下,我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周如曜一拍大腿。
李寒山懒懒地抬眸,“什么?”
“既然我们要搞玄学的话,那我们认识的人里,不就有和玄学有关系的人?”
周如曜表情认真,黑眸发亮。
顾之行:“有吗?”
李寒山思考了下,领会到了,“你是说,方必成故事里的那个老先生?”
“对啊,那故事里他不是什么修仙还是修炼的吗?算命这个事儿肯定在行吧?而且现在那老头现在还跟关明月有关系。”周如曜骄傲得鼻子都要长长了,他昂着脑袋,笑容得意,“就凭着阿行和明月的关系,把事情隐瞒个七七八八跟明月说,她肯定会帮阿行的!”
李寒山:“倒也是,你们是青梅竹马,关明月对阿行也有旧情。”
周如曜:“是吧是吧,阿行你怎么想?”
顾之行:“……”
周如曜:“阿行你说句话啊!”
回想起来那天她对关明月的行为,顾之行晒干了沉默,缓缓裂开。
“你是说,阿行好像被邪祟缠上了?”
关明月捏了下手指,颇有些担心地看了眼沉默的顾之行,又逼着自己用着平常的语气道:“这事你们怎么想着来找我说?”
她问的是李寒山与周如曜,但眼睛却还是情不自禁看向顾之行。
在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关明月立刻用指甲掐了掐手心,她知道自己自己已经放下了,只是还没办法改掉习惯。
喜欢一个人而养成的习惯,似乎总是会在不经意时勾起一些伤心的往事。
周如曜卡住了,总不能说他知道关明月现在开挂了吧,于是砸吧嘴示意李寒山。
李寒山轻轻弯了弯眼,温润的笑意浮现,“是这样的,其实我们之前已经找到过一位大师了,那位大师说他无能为力,但说有位含木带水的贵人说不定有办法。”
他顿了下,又压低声音道:“然后我们测了下,发现明月二字正合木水属性。”
顾之行有些震撼,这李寒山明明不信这些,但张嘴就胡来的样子像极了大师。
关明月半信半疑,却又有些不忍顾之行的情况,松了口,“我倒是确实认识一位大师,你们先去会客室等一下,我现在联系一下。”
李寒山与周如曜都松了口气,起身跟着佣人走向会客室。
唯有顾之行多看了眼关明月,但关明月这会儿已经收拾掉了多余的心情,坦坦荡荡看向她,“怎么了?”
顾之行摇头,“没事。”
她也起身,却又转头,道:“祝贺你拿到子期公司的股份。”
关明月咬了下嘴唇,“你怎么知道?”
顾之行没有回头,话音云淡风轻,“因为我很好奇,关山的明月在乌云散去后,能否行得更远。”
关明月微怔几秒,有些紧绷的身体却放松了些,面上也露出了释然的笑意。
她想,她会走得更远。
当老头儿出现在会客厅的时候,顾之行与李寒山周如曜还是没忍住彼此对视了一眼。
他们上一次见到老头时,老头还在方必成头上飘来飘去,这会儿变成人形有胳膊有腿地坐在他们面前还真是感觉微妙。
关明月介绍道:“这就是我认识的大师,他对命理很精通,你们可以叫他陈大师。”
李寒山伸手,微笑致意,“陈大师好。”
陈大师捋了下胡子,点头,“你好。”
关明月先一步离开,“你们聊吧,我先出去了。”
陈大师又道:“听说,这位小——”
他看着顾之行,顿了下,才道:“小兄弟被邪祟缠上了?”
顾之行点头,把这些天经历的各种差点意外一一说出。
周如曜又补充道:“然后我们也去求过护身符啊,请过了神牌啊之类的,好像都没用。”
“听顾小姐说陈大师德高望重,这才叨扰了。”李寒山叹了口气,又低声道:“不知道大师有没有头绪?”
陈大师摇头,“有思绪,但恐怕和你们想得不一样。”
他接过顾之行的生辰八字,又看向李寒山与周如曜,“我不仅需要她的生辰八字,恐怕也要麻烦你们给我看下你们的。”
周如曜与李寒山都有些莫名,却还是依言报上了。
即便身居高位掌握权财的人即便是不迷信,也都会藏着生辰八字,以防万一。但是现下的情况,无论这老头是否真的目的单纯,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
陈大师掐着手指算了算,面色逐渐凝重了起来。
他之前跟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