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了块磨刀石、两张砂纸,再次背着编织袋进了村子。
“磨剪子——磨刀唉!起刀磨剪子—磨剪子戗菜刀!”一边吆喝一边冲着狗挥舞着手里的棍子。
“哎,你前天不是还收辫子吗?怎么磨剪刀了?”一个老头子的记性很好。
“这年头,谁不会两门手艺了?”凌二大大咧咧的从他面前过,懒得多说一句话,径直往他媳妇家的方向过。
“我这有菜刀,你看看能不能磨。”老头子道。
等他拿出来菜刀,装作耳聋的凌二,已经走远了。
“一看就像偷狗的!踩点的!”老头子回过头对屋里的老太太道,“晚上狗拉院子里。”
离着老远,凌二就望着了陈家冒烟的烟囱。
扛着铁锹挖隧道,推着小车摊煎饼
走到门口,陈家的门口坐着七八个老爷们、妇女坐在门口塞太阳聊天,他老丈人和丈母娘就在内。
“磨剪刀....”他这一嗓子还没喊完,就听见一句天籁之音道,“喂,你看看我这个行不行...”
看到站在门口,拿着菜刀的亲亲媳妇,他差点喜极而泣。
“行,当然行了,”不行也得行啊。他凌二修得了航母,摊的了煎饼,磨个菜刀算的了什么?他谦卑的笑着道,“老妹儿,麻烦搬个凳子来。”
为什么要磨菜刀,可以慢慢消磨时间,多聊几句话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