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哥哥再见!”
校门外,松田裕树用力地朝另一侧挥了挥手,这才往一旁斜倚在树干上,眯着眼睛仿佛要睡着了的老哥跑去。
春日,正是樱花盛开的时节,簌簌而落的藕粉色花瓣落在少年身上,将卷毛少年原本有些桀骜的眉眼都映地奇异地温软了三分。
像是漫画里的美男子呢!裕树心下不由感慨道。
“不是说了吗?这次要考很久,哥哥不要在外面等啦!”裕树小声嘟囔着,任由少年一把将身上的书包捞走随意搭在肩上。
“啰嗦!”
松田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率先抬脚往外头走去:“对了,刚才在跟谁说话?我怎么不知道你在东京还有朋友?”
因为视角的关系,在松田阵平睁开看过去时,只隐约瞧到了一团跳动的金毛。
啧,怎么看都不是很正经呢!
“是考场上认识的哥哥啦!”
刚认识就哄着自家弟弟叫哥哥,松田心下更是不美妙了三分。
“你是笨蛋吗?才认识一天就叫人家哥哥。”说着又一脸凶巴巴。
“啧,别叫我知道是哪个小子!”
眼看漫画美少年瞬间成了凶巴巴地大灰狼,裕树到嘴的降谷哥哥只好咽了下去。
降谷哥哥这么好看,一看就不是哥哥这样爱动拳头的大猩猩。算了,还是不要给小哥哥添麻烦了。
校门外,不时传来一众哀嚎声。
整整三个小时的考试,光是需要大量运算的大题都有九道之多,连裕树都是赶在最后半个小时才堪堪做完。这会儿只觉cpu都要烧干了。原本还想着跟老哥去公园玩玩,此刻那是一点心思都没。一回旅店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睡梦中,裕树好像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
“怎……怎么了?”
“楼下刚刚发生了一起命案,那群笨蛋警察这会儿正在下面查案呢!”
因着父亲的事,对糊涂警察素来没什么好印象的松田阵平这会儿语气可不怎么好。
“啊!又……又是命案?”听到这个,裕树整个人都惊呆了,连脑壳里的瞌睡虫都惊醒了三分:
“我没记错的话,前两天咱们刚来东京的时候,也有路过一家店,那里好像也发生了命案吧!”
“这次又怎么了?”顶着一头四处乱翘的呆毛,裕树下意识道。
这个又字可真是玄妙,饶是一旁的松田阵平都不由无语了片刻。话说这东京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磁场不成?
听到裕树这么问,刚从楼下打听消息回来的坂田老师这会儿可就来精神了:
“据说是情杀,因为什么都比不上对方,成绩也好,外貌也好,连喜欢的男生都更加青睐对方一些,这才决定投毒……”
“听说对方还是东大的学生呢,大好的前途就这么没了!”坂田老师也是唏嘘不已,暗自回想着自己前段时间在办公室也没有很得瑟……吧?
松田阵平听完只觉两眼问号??
“因为这个就要去杀人?”也太离谱了吧!
“可不是嘛!”坂田老师狠狠拍了下大腿:“不过听说这次还有上一次案子能这么快告破,都是因为警方这边有一位很厉害的侦探呢?”
“好像叫什么工藤什么地!刚才好像听警察叫他工藤老弟。”
果然几年过去,那帮警察还是一如既往的没用啊!松田阵平兴致缺缺。
工藤?怎么感觉有点耳熟的样子,睡眼迷蒙中,裕树好像想起了什么,却在下一秒被自家老哥重新连人带脑袋摁在了床上。
“既然已经没事了,就给我好好休息!”
算了,工藤在日本好歹也是大姓,叫这个也不是什么稀奇地吧?上辈子小学时期看过的动漫早已经忘到爪哇国去了,这会儿可怜的裕树愣是没联系起来。睡前还在想,
果然,东京这里还是风水不太好吧!
同样觉得这里风水不行,接连遇到命案的坂田老师,也不说就在这儿等结果了,第二天便包袱款款地带着两兄弟坐上了踏上了前往神奈川的班车。
“恭喜我校二年级一班松田同学取得全国数学竞赛一等奖,并即将代表日本参加IMO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知识竞赛!!!”
四月中旬,正值开学初,江古川中学门前可谓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带着孩子前来报道的新生家长。
就在学校大门处最显眼的地方,一方整整数米来长的尽显土味的大横幅就这么不嫌事大的挂在牌匾正上方。校长小老头此刻嘴都笑僵了,身上万年不变的深灰色西装都显得噌亮了许多,这会儿人也不窝在校务处了,反倒挺着肚皮在本来不大的学校四处闲逛。
“那当然了,本校虽说名声不显,但教育水平还是有所保障的,对学生特长更是倾力挖掘,就如我校松田同学,就是在全校领导倾力支持下,方才小小年纪取得如此成绩………”
裕树“………”
光荣吗?并不,裕树这会儿只觉得社死。艰难地应付完一堆看稀奇的家长们,裕树头上的呆毛都被撸掉不少,连一旁的松田阵平都从刚才的烦躁变成了这会儿的生无可恋。
水池边,兄弟俩同样忪拉着呆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