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楼喝酒去!”
张保带着人就去了一楼大厅,准备来个守株待兔。
直到夜晚,张保等人依旧在客栈一楼喝酒。
“张爷!小店该打烊了!”
掌柜的看了看时辰,又有些庆幸石秀等人没回,一脸谄媚的到了张保面前说道。
“你这家伙是不是放走了别国的探子!”
张保揪住掌柜质问道,外地人到了这时辰还不回客店,这明显有问题。
“张爷,可别误会啊,这人为什么没回来我也不知道啊,是不是去哪个瓦子或者青楼玩了?”
掌柜连忙开口道。
“今日那些人若是回来,你要立刻向我禀报!”
张保见时候不早了,瞪着展柜说了一句就带人离开了。
出了客栈,张保直接朝家里走去,他在外面厮混了一天也累了,一众军汉也笑着散去,约定明天再来拜见。
“真是晦气,肥羊竟然跑了!”
张保一脚踹开院门,嘟嘟囔囔道,守城门那家伙可是说这伙人相当有钱,诈个几百贯不在话下。
张保也不点灯,进了房就躺在,他家里就他一人,是真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怎么灯也不点!”
张保刚闭上眼,门外就有声音响起。
“谁呀!”
张保烦躁的吼道,但还是打着火折子,点燃油灯。
“你们是谁!”
张保正欲看看是谁来了,可灯光一照,他却不认识门外几人。
“我们不就是你要找的肥羊么!”
石秀笑道。
“肥羊?你是……”
张保再是愚蠢也知道眼前是谁了,慌忙就想去那自己的兵刃。
“找死!”
石秀见张保要去拿兵刃,上前就是一脚,直接踹在张保心窝,一下子把张保踹飞,撞在墙上,重重落地。
“你……你……们……”
张保胸口剧痛,说话都有些结巴,一脸惊恐的看着石秀等人。
“说吧,谁让你找我们的!”
石秀看着地上的张保开口道。
“守城的季老三!他说你们眼生又有钱,想和我一起诈你们几百贯。”
张保连忙说道。
“守城的?”
石秀想起了进城时的那个守城官。
“看样子有时候不能示弱啊!”
石秀笑了笑道,那天进城时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就直接给了五两银子,没想到被人当成软柿子了。
“好汉饶命啊,我以后不敢了!”
张保见石秀脸色逐渐变得不善起来,连忙跪地求饶。
“以后不敢了?呵呵!”
石秀眼神冰冷的看着张保,以后?张保哪里还有以后。
张保似乎也猜到了石秀要动手,张嘴就要喊,可石秀速度更快,尖刀已经顶在张保的鼻尖。
“你张嘴喊一句,我就让你脸上多个窟窿。”
石秀狰狞一笑,他可不是什么老好人,那些是为了隐蔽身份这才装的。
不等张保说话,石秀身后军卒已经拿过一块石头,直接塞进张保嘴里。
“带走!”
石秀冷笑着一挥手,军卒们拉着张保就离开了。
找了个远离张保居所的僻静之地,石秀审问了张保一番,张保这人不学无术,对于军中训练的军阵所知不多,但对于军中粮草辎重却是很清楚,甚至平日还毛手毛脚偷一些。
“你该上路了!”
问清楚东西,石秀一刀就把张保给割喉了。
“绑上石头,沉到河里!”
石秀指着地上张保的尸体对身边军卒说道,毁尸灭迹太麻烦,他们已经暴露,必须尽快出城。
“马道长,蓟州待不了了,我看今夜直接烧了粮草辎重,趁乱出城!”
石秀看着马灵说道,他们已经弄清楚蓟州粮草辎重的情况,既然要走,自然要留点礼物给辽人。
后半夜,蓟州城陷入沉寂,因为战事不利,城中宵禁还是有的,只是晚了一些。
马灵靠着身法很快就到了府衙房顶,他看着军营方向,石秀他们去军营放火了,而他会在这里放火,扰乱辽人视听。
火光很快在城北生气,熊熊烈火照亮了整个城北。
“走水了!”
喊声在城中响起,府衙众人也被惊动。
知府胡乱的船上衣服,跑到院子里,一见城北火光冲天,脸色顿时白了,城北那是大军营地所在。
“快去救火!”
知府对着府衙里跑出来的差役吼道,差役们拿着工具迅速向城北跑去。
“走,去王府!”
知府不敢耽搁,带着府衙官吏就往耶律重德的府邸而去,这事儿必须上报蓟州守将耶律重德。
就在知府离开府衙没多久,府衙也是火光冲天,就连府衙旁边的牢城也着火了。
“怎么回事!”
杨雄看着已经被点燃的牢城脸上全是惊诧,牢城是他的辖地,他一个月有二十天都待在牢城,这里绝不可能走水。
“救火!”
杨雄见小牢子们惊恐的乱跑,大吼一声镇住众人,然后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