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是吃饭么,咋就不吃了?” 李逵被武松拖着走抱怨了起来,他坐船本就有些晕,今天上了岸只想大吃一顿,不想再回船上去了。 “是不是那几个撮鸟得罪了哥哥,俺这就去剁了他们!” 李逵还以为是费保四人有哪里得罪了孙磊,挣扎起来就要回去砍人。 “铁牛,你怎么动不动就想着砍人?人家以礼相待,咱们有事先行而已。” 鲁智深给了李逵一巴掌,自己教了李逵这么久的佛法硬是化解不了这块顽石,到现在还是那个鸟样子,气得他动手就想打。 “哥哥,这大半夜的干什么路啊,不如明天再走。” 李逵是真怕坐船了,在水上漂了十几天,现在他看到水就晕。 “哥哥!” 阮小五和阮小七在船对着孙磊等人招手。 “小五、小七真是机灵人,哥哥还没开口他们就知道来准备船只。” 杨志看着阮小七和阮小五感叹道,这份默契可不一般。 “湖州在西面稍微偏南,能找到方向吧。” 孙磊上了船看着阮小五和阮小七问道。 “哥哥放心,虽是第一次来,但今夜月明星稀,方向不会错!” 阮小五拍着胸脯道。 “哥哥,这太湖咱们虽然不熟悉,但这天黑后的水面和咱们梁山泊都是一样的,有月亮引路,很好找方向。” 阮小七拿着桨橹就准备摇动,将船驶出港岔。 “哥哥!” 费保几人的喊声传来,只见四人匆匆忙忙的跑来。 “哥哥,我们熟悉地形,愿为哥哥引路!” 费保开口道。 “愿为哥哥引路!” 倪云、卜青、狄成也齐声道。 “那就多谢了!” 孙磊没有客气,湖面上小五、小七肯定没问题,但到了岸边就不行了,水荡、港岔、支流这些都需要熟人引路才行。 费保、倪云、卜青、狄成听了大喜,卜青、狄成跳上旁边的渔船,开始引路,费保、倪云则拿着船桨上了孙磊的大船帮着阮小七划船。 天色渐亮时,船只终于抵达太湖西岸,在费保四人的引路下,很顺利的绕过了芦苇丛,穿过港岔上了岸。 “哥哥,再往西就是湖州,这水路走不了了。” 费保指着西面开口道。 “上岸!” 孙磊一声令下,李逵第一个跳上了岸。 “俺铁牛终于又到地上了!” 李逵知道以后几天都不用坐船,激动得是热泪盈眶,坐船对他来说简直是酷刑,比跟着鲁智深打坐念经还惨。 一行人又走了半日这才看到湖州城。 “奇怪,正午时分,怎么州城戒备如此森严?” 杨志看着湖州城直皱眉,此时的湖州城上旌旗招展,兵甲林立,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肯定是怕了咱们了!” 李逵洋洋得意道。 “咱们行踪未露,他们怕什么?再说了,咱们就这点人,一座州城用得着怕么?” 孙磊摇头道。 “哥哥,应该是有明教之人在城外生事,这在江南之地常有发生,那些明教教徒经常纠集起开聚会传教,声势很大,稍有控制不住就可能冲击城池,几个月前还冲击了青溪城,斩杀了县令和一众官员,后来退入了山中。” 费保开口道。 “明教如此猖狂?” 武松有些不敢置信,强人竟然敢公然在州府之外明目张胆的活动,还能逼得州府如临大敌,这简直比他们梁山泊还要嚣张。 “这湖州也是大府,有好几千厢军,难道会怕区区明教?” 杨志也不信,身为武举出身,对于地方上的军事很了解,明教这种邪教不过是装神弄鬼,连山贼土匪都不如,官军怎么会怕。 “各位哥哥有所不知,这明教教徒很多,且都十分狂热,城外散着的还好说,真要是敢冲击州城,大军一杀也就散了,可谁又知道城里有多少明教信徒?军中有没有明教信徒潜伏?一旦真的开打,结果如何谁都不敢保证。” “还有,这明教教众遍布江南,本地官员、将领、兵卒多有家卷,这明教口号虽善但行事极为恶毒,但若是逼急了,怕也是会牵连家人无辜,所以江南各地官府对其都是退避三舍,只要不闹事,就当没看见。” 费保几人解释道,江南这明教可不好对付。 “受教了!” 杨志脸色一沉,对着费保几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