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其他喽啰是没胆反抗的,当初林冲火并王伦不就没人反抗么。 “都听哥哥的!” 三阮拍手答道,没半点犹豫,一股凶悍之意表漏无疑。立地太岁、短命二郎、活阎罗的绰号可不是白叫的。 四人在院子里喝到了半夜,三阮喝得多了,晕乎乎的就被老娘和媳妇安排去睡觉了,只留下孙磊一个人继续赏月喝酒。 “叔叔!” 张氏突然走了出来,轻轻唤了一声。 “阿嫂怎么还没休息?” 孙磊回头一看,只见张氏衣裙发式齐整,似乎没有休息。 “叔叔可是准备落草了?” 张氏脸色有些凄凉,声音不自觉的有些颤抖,她是官宦人家出来的,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军官和教头,从小学的就是《孝经》、《女戒》、《女训》、《列女传》这些,这些书只告诉她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妇德、妇言、妇容、妇功,三从四德不可逾越,落草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她以前是想都不敢想。 “嫂嫂不必担心,我只是寻个落脚处,落草这事与嫂嫂无关,嫂嫂只在山上安心住着就好。” 孙磊知道张氏怕这些,安慰道。 “叔叔,我是不详之人,落草不落草与我已经没什么区别了,我只想求叔叔一件事!” 张氏摇了摇头,一脸倔强的说道,她不是不明事理的女人,一个通缉犯有什么可选的,上山当强人和四处躲藏的通缉犯没什么区别。 “还是为那个傻子?” 孙磊明白张氏要求什么,除了林冲还能有什么事? “叔叔,我只想再见见他!” 张氏不自觉的就眼眶泛红,眼泪直流,不住的用手帕擦拭泪水。 “嫂嫂别哭,我应下就是了!” 孙磊见不得这样,只能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