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只能笑了笑,连忙让小二准备好了两桌子肉食,全是熟牛肉和烧鸡烧鸭烧鹅,都用荷叶包得好好的,另外还有几大坛子酒。 “就这点东西我兄弟还拿不了了?” 阮小五哼了一声说道,但话语里明显有不自信,这么多肉食他们可是见都没见过。 阮小二早就去船上拿了两个竹筐来,三人自然不可能让孙磊动手,三下两下就把肉食装进了竹筐,抱着酒坛就走了。 “客官慢走!” 掌柜一脸笑容的把四人送到了门口,然后就让小二关门打洋,今天餐食都卖完了。 来到船上阮小七有些急切的把船划到了湖中央。 “哥哥,真要打那梁山泊?” 阮小七放下桨急切的问道。 “当然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打下梁山泊,当做一份基业。” 孙磊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直接把事情挑明了。 “几位都是这水泊边的好汉,一身本事自是不用我多说,这份本事每日打鱼岂不是糟践了。” 孙磊看着阮家三兄弟说道,按照他的了解阮家三兄弟纵横梁山泊的时间可比王伦那些人要早,毕竟王伦不过是个不及第的秀才还是外来者,而阮家三兄弟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都说是逼上梁山,既然是逼那就必定是走投无路,梁山上被逼的走投无路的很多,有主动的也有被动的更有被害的。 而阮家三兄弟就是被贫穷逼得,哪怕他们有再好的本事也没正规途径改变的贫穷状态,落草是他们改变贫穷处境的唯一选择。 “哥哥说得对,我早就厌烦了这生活,窝窝囊囊的憋屈死了!” 阮小七第一个开口道,一副完全以孙磊马首是瞻的样子。而阮小二和阮小五只是沉默,脸上有些犹豫又有些纠结。 “我知道你们的难处,我不想强求,想安稳的过日子也是人之常情。” 孙磊没有逼阮小二和阮小五的意思,这两人不比阮小七,年纪大一些思虑也沉稳一些,并且阮小二有妻子,阮小五有老娘要赡养,这都是要考虑的,毕竟他们现在生活还安稳,只是日子清贫一些。 “二哥、五哥,你们还要窝囊到什么时候?你们忘了当初是你们带我纵横水泊打下名号?我真是受不了这又穷又窝囊的日子了,你们看看,贪官污吏骄奢淫逸,地主老财大鱼大肉,山贼土匪逍遥快活,就只有我们这些老实人累死累活却两餐不饱。” “二哥,嫂子总是和你吵架是为什么?还不是穷,如果有钱,怎么会每天吵架?五哥也是,你去赌不就是想暴富,想着有了钱老娘就能安享晚年?” 阮小七见两个哥哥都不表态,指着他们就说了起来,把这些年的憋屈全都说了出来,完全没有因为孙磊在场而顾及什么。 “哥哥,我小五跟你了,大丈夫来这世间一次,怎么能一直这么窝囊!落草便落草,他们落得,我们怎就落不的?我也要过那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论秤分金银的日子!” 阮小五忍不住说道,这一番话说出来他只觉得胸中舒畅了许多。 “哥哥,其实我早有落草之意,只是这附近没个好去处,那王伦心胸狭窄没有容人之量,而且王伦如今名声在外,打他又怕是坏了义气。” 阮小二叹了口气道。 “坏了义气?咱们和他非亲非故又没有来往,江湖仇杀抢地盘而已,哪里算坏了义气?” 孙磊笑着问道, “哥哥,那王伦名声不光是他自己的,他背后还有靠山,不然就他一个不及第的秀才怎么占得住梁山泊这么个好去处。” 阮小二又说道。 “你说的是沧州那个小旋风柴进?” 孙磊开口道。 “哥哥知道?就是那柴进当初扶持王伦占的梁山泊,这两年打梁山泊这处地方的好汉不少,但在知道背后有柴进后都放弃了。” “那柴进仗义疏财扶危济困专救好汉,江湖上不少好汉遇了难事都会去找柴进,而且那柴进庄上还养着好些江湖好汉,一旦得罪了柴进,那就得罪了半个江湖啊!” 阮小二摇头说道,梁山泊地形险要,又有水泊环绕,易守难攻,是山贼土匪最喜欢的地方,这么一处宝地王伦一个秀才哪里站得住,都是靠着柴进的支持。 “哥哥,我也听过柴进,都是说是个奢遮的汉子,还有人说他是赛孟尝,家里有丹书铁券,能免死的,官府都不敢管,江湖上很多犯了事的好汉都往他庄上躲!” 阮小五也说着自己知道的,这些都是他在赌坊里听说的,有人更是说没钱了就去沧州柴大官人府上,去了就有一盘肉、一斗米、一盘饼、十贯钱、一壶酒。 “什么柴大官人,有哥哥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