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乘之机,那家伙绝对会使用令咒逼迫他那可怜的从者违背骑士精神去做违心的事情。”
“这种人,难道不是更好控制吗?”太宰治掐灭香烟,“只要让他动不了,他的从者就会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而且,不管怎么说,她都比Saber那组要好吧。”
格洛丽亚除了将全部事实告诉Rider组外,其他组得到的消息都是模糊的,他们不知道有白兰和黑圣杯的存在。
“是,Saber的御主,总给我的感觉有些奇怪。”格洛丽亚感觉爱丽丝菲尔和Saber之间的联系很淡,并不像御主和从者,“不过不用担心,Archer克制Saber,到时候你来拦住她。当然,如果你依旧要借着这个机会娶个新王后,我愿意退位让贤。”
自那天之后,吉尔伽美什哪敢再开这种玩笑,“不,不会的,我一定会让你见识本王的真心。”
太宰治沉默着,总觉得吉尔伽美什为了自证清白,可能明天晚上会追着人家姑娘屁股后面对她一顿胖揍。
格洛丽亚吃完晚餐,用清水漱了漱口,“身为言峰璃正的儿子,言峰绮礼作为Assassin的御主被排除在计划之外。而剩下的最后一位……”
“Berserker。”吉尔伽美什沉声,“还真是疯狗一样的从者,不过不知道他的御主,会不会也像一只疯狗一样嗷嗷狂吠?”
冬木某处。
“这个方法真的可以吗?”金发男子围在白兰身边,好奇地看着他手中的笔记,“虽然你拥有Caster的令咒,但你完全可以召唤新的从者,没必要召唤一个冒牌货。”
圣杯有着一头金发,红色的眼睛,平日以十**岁的青年模样示人。
白兰拍了拍他的头顶,语气甜腻的说道:“冒牌货就可以了,毕竟如果说正牌从者,我有你一个人难道还不够吗?”
听到这句话,让圣杯很受用,他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破碎的石块,皱眉说:“这玩意真的能召唤出他?”
“你是圣杯,这种问题你不问你自己反而问起了我来?”白兰笑出了声。
但圣杯就像个懵懂的孩子,他心中尚存的只有人类之恶。让他思考这些,显然不现实。
“匣兵器没有模仿吉尔伽美什,那就用其他方法。Ruler是唯一的变数,必须要消灭掉。”白兰阖上笔记本,感觉时间快到了,他站起身,袖子向上移动了一些,露出了手背上的令咒。
“法阵已经画好了。”圣杯指着用各种魔力宝石构建出来的法阵,“我将富冈俊生的存货全部用了,也许你召唤出的冒牌货会比正品更加厉害。”
白兰勾起唇角,“既然比正品强大,又怎么能算冒牌货呢?”
走向法阵前方,白发男子用银质小刀划破手掌,鲜血滴在了中心,而旁边站着的圣杯同样将自己的血淋在了法阵外围。
咒语被白兰念出,圣杯也在心中祈祷着。随着最后一个词从白兰口中落下,法阵间顿时光芒四起,摆放在旁边的魔力宝石全部被震碎,源源不断的魔力涌入中央。
顷刻间,一个金发男人出现在法阵中央,他抬起眼眸,猩红的眼眸注视着眼前两人,脸上的表情带着十足的讽刺。
“居然胆敢召唤本王……”
“战场上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保养你的武器。”擦了一圈,格洛丽亚觉得奇怪,明明白天见到了Assassin的血,可为什么现在刀刃上干干净净,甚至看起来比之前还新。
“如果让博物馆的工作人员知道你拿着礼仪用刀三日月宗近去打架,恐怕会立马跪倒在你面前痛哭流涕的。”
“这是礼仪用刀吗?”格洛丽亚再次观察了一圈手中的太刀,“但是砍人的时候,反而很利落。”
“……你白天干什么去了?”太宰治挑眉,有些小看了自己的从者。
“去教会砍了一个Assassin。”
对方语气风轻云淡到就像今天出去逛了个街一样普通,太宰治反而在对方身上看到了黑手党的影子。
“你说过你在去乌鲁克之前,是位法国女公爵?”太宰治的手指轻轻敲击沙发扶手,“我记得电影里的法国贵族都非常的高雅?”
“那是你没见过遍地屎尿的凡尔赛宫。”格洛丽亚一脸淡然,“我前往巴黎接受授爵仪式的时候,差点踩到角落的屎,听说那是路易王子早上拉的。”
“格洛丽亚。”太宰治语气中透露着沉重。
“说话的时候,有些粗鄙之语能不能不要太明显。”捂着脸,太宰治一瞬间有种老父亲的既视感。
“抱歉,我确实对此并不是很在意。”格洛丽亚重新将三日月收回刀鞘,“我的母亲是豪迈的基辅罗斯人,她和我父亲相亲第一天就提刀追着他跑了半个城堡。在我父亲去世后,她接手了我的教育,所以我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法兰西贵族女孩。”
极寒之地的贵族之女,在丈夫去世后将自己唯一的女儿按罗斯男孩的方式去培养。骑马、剑术、治国理论……当同龄的姑娘们争论怎么调配出一款精美的香水时,格洛丽亚已经拿着早逝父亲的长刃斩下一只狮子的头颅了。
“你的武力是在法兰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