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觉得今天悲喜半参。
他被连环杀人犯当做普通小孩子抓走,对方想让他在死之前展现自己的真实,于是喂他喝了一种药。可谁知道这直接让他从孩童恢复为了大人身形。没有沉浸于恢复正常的喜悦,他在对方惊讶的这段时间,用手腕上的催眠针将对方放倒。
正当工藤新一准备逃脱绳子的束缚时,裸身的一面就被他人收入眼中。
更可气的还是对方的那句话……
披着太宰治的风衣,工藤新一默默低头向下看了一下,并没有对方所说的那么绝对吧。
他的动作引起了太宰治的注意力,对方拍了拍他的肩膀,话语中带着安慰,“没关系,这只是自然地一种选择,你在这一方面差于他人,但在其他方面,一定有过人的本领吧。”
精通推理的工藤新一更抑郁了。
另一边,格洛丽亚单手抓着雨生龙之介的领子,将对方从地上拽了起来。她命令起吉尔伽美什毫不手软,瞥了一眼丈夫,直接说:“从王之宝库里给我来几桶水。”
“你当我有一个万能的口袋吗?”这段时间看了不少现代漫画的吉尔伽美什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的将格洛丽亚需要的东西拿来了出来。
冰凉刺骨的水从雨生龙之介的头顶浇下,格洛丽亚在对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直接给了他两巴掌。
这巴掌的魄力不减当年。
吉尔伽美什看得如痴如醉(?)。想当年,他有几个叽叽喳喳的舞姬在格洛丽亚面前充老大。那时格洛丽亚还很柔弱,但巴掌就甩的虎虎生威。毕竟她当时叛逆到敢对身为王的他出手,又怎么怕几个舞姬呢。
“既然醒了的话,就支起耳朵,好好听我接下来的话。”将男人按在椅子上,格洛丽亚抬起对方的下巴,轻声道,“我没心情了解你究竟因为什么杀人,在我看来,你有想法杀人,就应该早早做好接受审判的准备了。”
“哈哈哈哈,那你要怎么杀掉我呢?用你手上那把刀吗?”雨生龙之介醒来之后,脑子依旧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摄入某种致幻剂一般,“不不不,请不要用这么无聊的手段。我们玩点花样吧,你把我绑起来,然后……”
吉尔伽美什一毛巾堵住了男人的嘴。
格洛丽亚疑惑的看着他,却只见对方耸耸肩表示:“有黑毛说这种话就足够恶心了,再来一个人,你难道想要双倍的恶心?”
想想也对,反正对方只要好好听自己说话就好。
太宰治站在不远处,看到那块再一次被废物利用的毛巾,感受到了乌鲁克夫妻的节俭。先擦刀再擦脸现在又堵嘴,他乌鲁克是全国只有一条毛巾供他们使用吗?
“让你失望了,Caster的御主,处刑你的不该是我们,而是受害者的家人好友。”狠狠地将对方的脑袋灌在水泥墙板上,格洛丽亚勾起唇角,“和你短暂的魔术师生涯说永别吧。”
以绯红花汁液为底的药剂被全部灌入了雨生龙之介的鼻孔。
“你是不是灌错了地方?”太宰治忍不住了,出声道。
“那你来把他嘴里的抹布拿走,我再灌。”格洛丽亚笑的温柔。
雨生龙之介嘴里的抹布已经看不出最初的洁白,上面混着各种怪物的黏液和血液,现在再加上他自己的唾液……太宰治连忙摇头,对此表示毫无异议。
“现在,忘记有关魔术的所有,去坦诚的交代你的罪行吧。”格洛丽亚用最温柔的话语,将雨生龙之介送入了梦乡。
外面的Caster察觉到御主似乎发生了危险,他想要立马回来查看情况,但却被Rider抓住了破绽。宝具释放,伊斯坎达尔的士兵们冲向对方。Saber也不留余力,双手执剑势必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这里要塌了。”吉尔伽美什抬起头,“该走了。”
“我们现在还留了个小尾巴。”格洛丽亚的目光移向过着风衣的工藤新一,“还有其他孩子在这里吗?”
工藤新一摇头,“没,没有了。”
“很好。”格洛丽亚颠了颠手中的瓶子,“遗忘药剂还有一些,是我喂你喝还是你乖乖自己喝掉。”
工藤新一好不容易恢复为成人体型,当然不愿意再接触各种奇奇怪怪的药了,他连忙摆手拒绝。
“我自己身上也有秘密,之前被黑衣人组织喂药变成了小孩子,隐姓埋名去寻求解药,现在我又恢复了原状。用秘密交换秘密,这不是很公平吗?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可工藤新一自己都觉得,这些语言在绝对的力量前有多么的苍白无力。
格洛丽亚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勾起唇角,才道:“太宰,带上他。吉尔,地上这个就麻烦你了。”
当事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叫出了习惯的称呼,可吉尔伽美什听后,嘴角上扬了些许,连提着雨生龙之介的手都多用了几分力,差点拽掉(?)对方的脖子。
几人快速离开,Caster被Rider击杀,魔术工房也被众人合力夷为平地。
教会宣布了此次的结果,因众人讨伐成功,参与者都将获得一枚令咒。但吉尔伽美什和格洛丽亚没有直接迎击Caster,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