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你不会直接说晓月是我恩人的后人吧?”江瑜冷冷地反问。
“我答应了你,这个不说的,我就不会说。”老爷子说,“我就准备跟媒体说,你对晓月的一见钟情是并非是始于最近,而是从小在我这里看到晓月的照片,就特别喜欢。”
“你打住,好好打你的游戏,别添乱。”
“我怎么添乱了?”
“你在这里编什么我小时候就对她一见钟情什么的。别忘了,你还给我塞了俩老婆,你怎么解释?你去跟媒体说我对辛晓月念念不忘?”江瑜反问。
老爷子一下懵逼了,抚了抚额头,说:“对哦,我没想到这个事。”
“所以,请你打你的游戏,别添乱。”江瑜说。
“哎哎哎,容我再想想,想到了给你打电话啊。”老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别,我求你好好养着。”江瑜说。
“行行行,总之,你要警惕方如霞,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江老爷子强调,恨不得把当年的教训经验都告诉江瑜。
“挂电话吧,你。”江瑜催促。
“唉,我在问你一句,你们俩相认了么?”
“没有。”江瑜回答,唇边倒是露出一抹笑。
如果,辛晓月那么容易跟自己相认,他倒是要怀疑辛晓月是不是宝宝了。
“这,倒是好。只不过,怕你弄巧反拙。”老爷子发愁起来,随后又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跟她相认?”
“我暗示过她。如果,她是宝宝,那么,她会有所行动。”江瑜说。
“你叫她宝宝啊?是以前的小名吗?跟我说说你们以前,好不?”老爷子开始八卦。
“我有事,挂了。”江瑜干脆利索地挂了电话。
随后,张伯在外面敲门,大声喊:“江总,江总,不好了。”
“啥子不好了?”老爷子没好气地打开门。
“刚刚收到消息,九少的妈妈要回来了。”张伯说。
“回来干嘛?”锦绣饭店里的江瑜也问出了跟老爷子同样的问题。
“说是要回来照顾儿子,不让儿子受人欺负。”柴秀这样回答,张伯也这样回答。
同一时刻,江瑜和江老爷子同时扶额,同时说出一句:“阻止她回来。”
“哦,是。”张伯和柴秀也同时回答。
只不过,不同的是,老爷子随后就去打一局游戏压压惊去了。而江瑜则是终于鼓足勇气,想要去看一看辛晓月的隐秘日记。
可就在这时,辛晓月发来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