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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见到师父又悔棋生气了,赶紧向两位陪玩儿的前辈赔礼,又追上师父把个百里星君的鬼心思如此这番讲了。
一准星君听后破口大骂:“小人行径,鬼域技俩。烈阳当的什么宗主,一个主峰的亲传被他大弟子家暗中算计都不知?
亲传的大弟子将来还不得把归元宗改姓百里?”
玄云子提着一篮刚摘的灵果走来:“又不是归元宗长老。”
一准挑个个大的扔给辰水,自己又挑一个道:“但归元宗不稳,对天南界不是什么好事情。
咱们太乙宗元气刚复,苍离宗向来隐忍不出头,万剑宗逞勇倒是第一,但论谋略,他家这一代仅有一个浮云一个持岳,担不起四大仙门之首的重责。”
“他归元宗就有了?”
“承宗的大峰头里除了烈阳和曲桑,哪个不是百八十个心眼儿。”一准使劲儿咬了梨,汁液甜的他不爱吃。
辰水有眼色的接过,递去一把青枣道:“烈阳可不笨,他就算知道了,也可能会顺手推舟让两家联姻。
潜溪、耕治、曲桑那一系,向来不服他,一联姻形势就变了。”
嘣
一准又用枣和篮子里的水果打他:“我的徒孙,谁都别想拿她联姻,你也不行。
乐时的事,常居都存了私心,我得敲打敲打她去。”
咻的,人闪身不见。
辰水把灵果放回,和玄云子告罪后马上追师父去了。
龟丞相慢吞吞走来:“乐时和冰龙王结亲,最大受益的还是乐时。”
玄云子笑道:“人族嘛,自命不凡甚重你也是知道的。”
这边厢,辰水追来玄襄峰,师父已经在大殿里追着常居打两圈儿了。
可怜的常居宗主只敢申冤不敢还手,还不能用灵力消去满头满脸的包。
见到师兄来,忙藏他后面勾头重申:“师叔,这事儿真不赖我,是乐时回来就说要和敖冰走。
还说什么,他以为结丹后一把剑越阶战元婴初期很有成就了,却是在面对元后大修时,一合不敌。”
一准的准头儿很好,上午摘的青枣都用上了:“那你就让他嫁个妖王?还说没存私心?”
“我是宗主,当然选对宗门有利的。
您要看我不顺眼,您来当。”常居再次被打到鼻子,干脆整个人缩到辰水身后:“而且不是嫁,是娶!
就是因为子雍师兄不同意,没有公告天下而已。”
“卖师侄你还公告天下?”一准星君灵力大掌抓来,把人抓到当面:“你还敢甩袖子不干?
那将来谁看中了女弟子,你是不是双手奉上?”
“师父!”
嘣,一准只用青枣回他。
辰水劝不了,只好检查结界,别让人看到师妹的狼狈,有损宗门形象。
常居指望不上他了,就伸出右手发四:“师叔,我保证不会的。
咱家的女弟子个个都是宝,想娶就得做好入赘的准备。”
“这还差不多。”一准星君的双重标准,说的光明正大。
然而下一刻,常居就收到了刑堂的玉符传音:“有女弟子告发堂邑真君坦护侄孙强迫其身,还夺走了全部身家对外说是她赠的。
但男方说是女弟子勾引他。”
一准皱眉:“堂邑的侄孙?拜在他名下还是哪个峰头?”
常居迅速以灵力消去满身被打的包包,“堂邑出身溯望城欧家,他侄孙没有拜入哪个宗门。”
她传音问:“女弟子是哪个?”
一准冷笑:“女弟子都是宝?外门的就不管了?杂役弟子就不是弟子了?”
常居抚额,辰水道:“师父,这是正常问话。
总不能每个弟子上告求助,宗主都要亲至吧?”那还不得忙死。
传音玉符已然回音:“外门炼气大圆满富麒,乃是富麟在凡界的姐姐。”
“你们……”常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个年轻的女声在那头儿大笑:“哈哈哈,我以为修了仙,女子就再不会被人轻视。
堂邑真君,你的侄孙就因为是你的侄孙,所以赔我一颗筑基丹就可以了?
我要个公道,欧怀他借着修为高夺他人元阴该死。”
堂邑真君头疼:“富麒,你想想富麟,你在此搞得人尽皆知,她在宗门会很没有面子。”
欧怀这时暗笑,还是老祖疼我,他得意间嘟囔道:“你说元阴被我夺了,我还说你阅男无数呢!”
他这话,令刑堂的甘长老甚恶:“我宗弟子向来洁身自好。
凡有志长生大道者,都不会在结丹前与人双修。”
堂邑也在用眼神教训侄孙时,富麒从靴扣上取出指甲盖儿大小的留影玉:“证据是吧?
你以为毁了我发上的钗,就销毁了么?”
她法诀一打,图像放大,整个殿里都响彻欧怀猖狂的笑:“太乙宗弟子又如何?本公子的叔祖乃是你们宗门元婴长老。
你敢不从命,就是回了太乙宗也有的苦头吃。”
富麒全身动不得,显然是被禁灵禁言了,哧啦,她的法衣被强力撕开……
殿内殿外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