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揍得他们哭爹喊娘不可。
说起来,他已经好久没跟人打架了。
宫里的禁军倒是一个个会功夫,就是没人跟他切磋。
思及此,他手痒又沮丧,姜青姝换好衣裳后便没有再注意他,抱起桌案上累积了一天的奏折,吩咐人掌灯。
宫人又要上前,却又被少年抢先一步。
……
姜青姝批完奏折,已快到子时。
秋月刚刚打听完郑府的事,回到了殿里,悄声对她道:“陛下,臣动用了好些人,这才暗中打听出来,今日陛下所见的那个傻子……身份特殊。”
“有多特殊?”
她一边搁笔,一边问。
“他也是郑宽的儿子。”
姜青姝手一顿。
秋月悄悄道:“此子是郑宽一位已经过世的妾室所生,据说那妾室年轻时很得郑宽宠爱,被如珠如宝地护着,连正室地位都变得岌岌可危,只是后来,那妾生下这位痴傻蠢笨的孩子之后,便再不得郎君喜爱,前几年被人发现时……已经投湖自尽。”
那妾室死后,便只剩下这么一个痴傻的儿子,被人当小猫小狗似的养着,备受欺负。
反正没有人在乎。
他的兄弟蔑视他,父亲也厌恶他,连下人都避之如瘟神。
他的存在,甚至是一种耻辱。
身上那件脏兮兮的麻衣也不知穿了多少年,连裤脚和袖子都明显短了一截。
姜青姝想起那个小傻子,惊鸿一瞥的精致眉眼,令她当时看得怔住。
“他的母亲,生前定是个美人。”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