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清很可能会点头,的确没什么可信度。
以顾柏的脾性,很可能转头就跑药房里去待着了。
顾柏不耐烦地摆摆手,“行行行,你自己派人过来照顾她。”
沈亦清离开后,顾柏脸上的不耐烦瞬间消失了,神色有些凝重。
他又走过去,给乐笙把了一次脉。
脉象平和,的确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
然后顾柏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
之前把脉的时候,他分明发现了一丝异样的。
只是方才沈亦清在,他不敢告诉他。
要不然,他再吐两口血,小命就真的不保了。
第二天中午,乐笙醒了过来。
守在旁边的茯苓见了,惊喜道:“小姐,你可算是醒了。”
她扶着乐笙坐起来,又说:“小姐,你等一下,我去叫顾大夫来给你瞧瞧。”
顾柏过来给乐笙把了脉,脉象比昨天好的多了。
“没事了,这两天多注意休息就行了。”
茯苓听了,高兴起来,把乐笙的药端过来后,顾柏就让她去给沈亦清传话了。
“顾大夫。”乐笙放下药,没喝。
她问:“你支走茯苓,是想单独跟我说什么吧。”
“就知道瞒不过你这丫头的眼睛。”
顾柏告诉了乐笙昨天她脉象的异常,问道:“你昨天到底去什么地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