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乎郑家世代经营的特美,不在乎基业名誉,也不在乎身边的人。
她好像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就在这时候,江城徽终于查到一个事情。
郑蒂的丈夫郎大高,自从进入郑蒂的豪宅以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了。
据说他去找郑蒂之前曾经信誓旦旦的对旁人说,他一定能够从那女人手上弄一大笔钱,保住他名下的产业。
然后,这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是跑了,还是死了?
江城徽也不知道。
但是他已经没有耐心和郑蒂慢慢兜圈子了。
疯疯癫癫的郑蒂,总让他觉得非常危险。
“郎大高?”面对警方的问询,郑蒂脸上露出漫不经心的笑容,“他不是回老家去了?”
她依然穿着黑衣,脸色更加惨淡,但是一贯高傲冷漠的气势却没有丝毫的消减。
不论什么时候,她依然是绝对的女王。
“我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去的,又去了哪里,”郑蒂的声音稍微有点沙哑和不耐烦,“我们的感情早就破裂了,也很少有联系。”
“那天晚上?是的,他确实来见过我,想借点钱,但是被我拒绝了,我们签了婚前协议,他拿不到钱,我动他做什么?”郑蒂坦然的否定了警方的猜测。
“我要是想要离婚随时都可以,”她说,“而且郎大高什么都得不到,但是我并不在乎和谁结婚,毕竟这种小事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
她依然是一副女王姿态,就连自己的婚姻也丝毫都不在乎。
高傲而孤独。
警方虽然有怀疑,但是也没得到什么证据。
郎大高依然不见踪影。
郑蒂却忽然动了。
这个人之前安静的时候,真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但是一旦开始动起来,又仿佛雷霆万钧。
她毕竟经营了几十年,本身又
手腕高明,真的和江城徽斗起来,让这个从来没有遇见过敌手的未来大佬竟然也短时间的捉襟见肘起来。
宁响发现江城徽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
他对那些复杂的事情不太懂,只知道这两个人在资金层面斗得厉害,以至于碰撞的现金流都短时间的吃紧了。
宁响二话不说,把自己能够调集到的资金全都拿了出来。
江城徽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的抱了抱宁响。
宁响依然还是那副乐天的傻笑。
却像一根定海神针一样,牢牢的让江城徽找到方向。
过了几天,宁响却收到一封匿名信,说是江城徽因为资金不足,正在和一个金融大亨的女儿接触。
与此同时,江城徽也收到类似的匿名信,说的是宁响以前的风流艳遇,还提供了不少看上去十分逼真的照片。
没想到,两个人都没有一丁点隐瞒的念头,直接就和对方说了。
就算寄过来的证据再确凿,他们对对方都没有一丁点的怀疑。
果不其然,寄过来的那些做为证据的照片,都是P的。
就连P的风格都类似。
毫无疑问,肯定是郑蒂的手笔。
“这个女人!”宁响对郑蒂本来就有些同仇敌忾的抵触,这下更觉得她手段下作。
再说了,就算她把两个人拆散,她的公司就能保住?
宁响像个孩子一样气愤的喷气,然后更加努力的给江城徽鼓劲助威。
“你要是钱不够,我卖房卖地都行!只要能把那家伙彻底打败!”宁响拍着桌子说。
江城徽只是笑着摸摸宁响的脑袋:“不用,已经够了,你很快就能够听到好消息了。”
江城徽并不是在说大话。
他虽然是新崛起的后进,根基也不如郑蒂牢固,但是他胜在负担小,背后还有一个大金主撑腰,虽然刚开始有些艰难,但是局势在一点点往他这边倾斜,相信很快就能够看出胜负了。
大约也是这个原因,叫郑蒂竟然使出这种歪门邪道来。
虽然他也不明白,郑蒂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为了让宁响抽回资金?还是打击他的意志?
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没有丝毫意义。
终于在一个周五,郑蒂的资金再也支撑不住,主动退出了市场
。
江城徽知道,她很快就会被追债的人团团包围,大约连她的别墅都保不住。
但是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抓住这个女人的任何死穴。
只能说,她行事太过周密,就算落到这幅局面,依然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暂时可以好好的庆祝一番。
就在这时候,他接到私家侦探的电话,说是郑蒂的别墅看起来有些不对。
江城徽常年雇人盯着郑蒂,所以对她的风吹草动都很敏锐。
但是江城徽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反而救了郑蒂一命?
火苗先是从她的书房燃起来,正在附近盯梢的私家侦探马上打了电话,才阻止了这场差点燃起来的大火。
救火的时候,有人还无意中发现了郎大高的尸体,应该已经死去很久了,但是处理得不错,没有什么气味。
法医解剖